他轻描淡写，将这几年的事情就这么说完，可北冥与白却知道，哪里有这么简单？

“与白，那你呢？”裴商羽问：“我想听你说。”

想将他所有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

“其实我的才真的枯燥。”北冥与白笑笑：“每天就是在学校读书，回家，然后偶尔和同学一起逛逛街。后来参加了一些社团，然后参加过几次比赛。”

她想到过往，便有些打开话匣子：“商羽哥哥，其实我一直没机会对你说。当初我去医院看了你，的确因为你对我说的冲击太大，而有些懵懵的。你让我先回家我就回了，等回去后才反应了过来。”

“原本我是打算第二天就去看你的，但是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们被迫在华国待了好些天。那时候小伊的二哥出事，又和我哥有关，我们找了很久，回去的时候，你已经不在医院了。”

裴商羽后来是知道了一些，不过也是从打听到的只言片语里判断的，哪里有北冥与白自己亲自解释了解得更多？

他唇瓣动了动：“与白，你意思是，你从来没有放弃过我？”

“我给你发的邮件，你看了么？”北冥与白问。

“我知道你给我发过邮件，但是那个邮箱我已经进不去了，内容都是k先生在处理。”裴商羽道：“我那时候以为你接受不了那样的我，毕竟我间接害死了我的母亲”

“不。”北冥与白摇头：“我一直在等你啊，开学之后，我还去找你们同学打听过，但是你都没有回去，直到我们在战场上相见。”

裴商羽想起那场邂逅，此刻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那时候我已经踏入了佣兵界，不知道还能怎么回头了。”

北冥与白也明白了他当时的心境，她握紧裴商羽的手：“其实你只要回头，都能看到我的。”

她一直在等他，她大一时候的五年之期，一直都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