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寒一惊,旋即娇笑道:“陛下吃了酒定是不舒服,所以妾身就擅自做主了。”
沈暮尘唇角的弧度凉薄无情,撑着起身道:“那还不快过来。”
顾清寒的笑容一僵:“什么?”
沈暮尘:“同候朕脱衣。“
顾清寒:
她强撑着笑容走过去,忍住想掐死沈暮尘的冲动。
沈暮尘见她一脸娇羞可人,但随着她走近,心里的腹诽就没停过:
伺候你大爷!居然还叫我帮你脱衣,简直不要脸! ]
沈暮尘面无表情,张开双臂。
顾清寒只好伸手,扯住他衣带一扯, -不做二不休,双手如游弋的鱼-般滑在他肩膀、胸膛
若有似无的触碰如一把火,竟让沈暮尘生出莫名的烦躁来!
顾清寒的双手滑下,最后扯住他裤腰带!
沈暮尘终于隐忍不住,冷斥道:“够了!”
话落甩手进了净室,悉悉索索声音响起,紧接着传来哗啦一声。
顾清寒冷笑:跟她玩?
他有她这般豁得出么?只要能让这江山易主、沈家断绝,她连命都可以不要!
顾清寒可没忘记以前的沈暮尘对原主是多么厌恶,但既然厌恶,又为什么这样三番两次的反
复无常,他究竟想从她身上获得什么?
这个问题顾清寒想了很久,唯一-得到的结论就是:他依旧怀疑她是西唐的谍者,所以在与她
虚与委蛇。
那就玩吧,看谁玩得过谁!
顾清寒挽起袖子,仪态万千的迈进净室,双手搭在沈暮尘的肩上。
“陛下要不要妾身帮洗?”
沈暮尘闭着眼睛,虽然未说话,但那沉郁冰寒的气息却拒人千里。
顾清寒知道若她敢有什么出格举动,他一定会将她按到桶里!
反正顾清寒也不是想真的伺候他,所以便只是意思意思,见他不回应也就随意勺着水。
净室里没了声音,只有水声不时哗啦响动,不知里面情形者听着便觉暧昧。
伏在寝宫外面的小桂子脸色变幻不定,但怕被发现也不敢偷看,连忙假装忙活着离开了。
不一会,果然如顾清寒所说一般,衾兰来了,说要求见陛下!
福万全将她拦在宫门口,抬着下巴常张的说道:“衾兰姐姐,陛下和贵妃正在沐浴呢,陛下
说了谁来也不见!
衾兰在年夜宴上被福万全怼了一番,所以对他一点好脸色都没有,恶声恶气的说道:“让开
!一个奴才也敢拦我!
福万全哟了一声:“说得好像姐姐就不是奴才啦?啧啧,奴家看姐姐的脸好肿哦,怎么了嘛
?被公主殿下打了?”
衾兰忙呵斥道:“住嘴!在背后妄议公主,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ap;ot;
福万全打开手心,露出-把花生瓜子。
他边剥边吃道:“好呀,奴家最喜欢吃不完兜着走。”
衾兰气得额上青筋直跳,若不是知道陛下在里面,非得教训他一顿不可!
饶是如此,心中的憋气也无处可泄。
福万全将嘴里的花生嚼得咂咂作响,说道:“姐姐还是回去吧,陛下正与我们家娘娘共享欢
愉时刻,你现在去不足自讨没趣么?煞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