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不欢喜与苏沅何干?
苏庭想要反唇相讥,瞥见秦芷兮面上疑惑,轻咳几声,装出几分沉郁。
“本公子是强撑欢喜,毕竟京城之中丢失贵重物品的不止本公子一人,身为查案之人,本公子怎能独自感怀?”
苏庭当真是得了苏家真传,看着心性耿直,这般说次一套接着一套,连秦芷兮都要信了。
心下微冷,苏沅懒得拆穿此人,轻嗤一声,拿过秦芷兮手中圣旨,“那不知追查盗贼之事,苏公子有何高见?”
如此轻蔑的语气,苏沅是笃定了他毫无主意吗?
苏庭冷哼一声,下巴抬起,学着苏沅那般轻蔑的神情看去,“既然我们追查不到飞盗柳桉的踪迹,不如演一出好戏,请君入瓮。”
如此想法倒是和两人先前打算相同。秦芷兮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张口欲问苏庭详细打算,见苏沅与苏庭皆是冷眸相对,气氛怪异。
不是查案,为何这般?
苏沅再次开口,“苏公子准备在何处舍下陷阱?苏府吗?”
“苏府有何不可?”苏庭皱眉,“本公子已丢失一贵重物件,对柳桉作案手法有所了解,再次设下圈套,定然稳妥。”
愚蠢至极!苏沅轻轻摇头,懒得反驳苏沅,垂眸看向怀中秦芷兮,“阿芷以为如何?”
苏庭紧张兮兮看向秦芷兮,眸中满是希翼,等着秦芷兮点头赞许。
秦芷兮却轻轻摇头,果断道:“不妥。一来柳桉已经去过苏府,以这几日探查到的消息,此人绝不会在同一地方偷盗两次,二来苏府虽不乏人丁,但会武功之人不多,不利于抓捕。”
一句话将苏庭先前想法击得粉碎,偏生句句在理,反驳不得。
他引以为傲的想法在秦芷兮眼中不值一提,难道他就这般不中用?
还是秦芷兮心中只有苏沅?
苏庭赌气一般看向苏沅,反问道:“那阿芷准备将陷阱设在何处?督主府是戒备森严,各个会武,可那柳桉会傻到自投罗网?”
“怎会设在督主府?”秦芷兮无奈一笑,轻轻叹了一口气,“此处自然也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