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连过了三天,皆相安无事。
第一天是张飞挑战,第二天是赵云挑战,第三天乃林啸挑战,夏侯渊都没有出战
而到了第四天,便轮到了黄忠率兵诱敌。
黄忠这一日率兵来到曹军营前,将兵马摆开阵势,便骂开了。
“夏侯匹夫,可敢出来与我一战?当初在定军山我将你生擒,难道你就不想报仇雪恨吗?”
“缩头乌龟,既然不敢出战,当速速退兵回家抱孩子去,我要是你,早就羞的躲在家里不敢出来见人了!”
“老匹夫,我势杀汝!取我兵器铠甲来!”
前三天,夏侯渊都忍下来了,但是今天,夏侯渊却是忍不住。
第一天的张飞率兵挑战,张飞念及旧情,倒也没怎么骂夏侯渊,夏侯渊便忍住了。
第二天的是赵云,赵云武艺天下无敌,长坂坡一战杀的曹军胆寒,夏侯渊也不敢出战。
第三天的林啸,夏侯渊倒是想战,却被蒋济给拦住了。
“将军切不可冲动啊!”蒋济见夏侯渊要披挂上马,连忙上前拉住夏侯渊战马的缰绳,说道:“如今蜀军势大,我们只能坚守,不能出战,将军当以国事为重,不可逞一时之气啊,否则如何向魏王交代?”
蒋济这些话,夏侯渊听了不知道多少次,如今已经免疫了,他怒喝道:“黄忠辱我,我不杀他,誓不为人!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你给我让开!”
夏侯渊说这,便拔出佩剑来打蒋济,想要把蒋济赶到一边去。
蒋济死死的抓住缰绳不放,被夏侯渊拍中数剑,昂首挺胸的怒视夏侯渊:“将军若执意出战,请先杀了我!”
“你当我不敢杀你!”夏侯渊大怒,挺剑来刺蒋济。
蒋济闭上了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就在佩剑要刺中蒋济之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夏侯渊的佩剑。
夏侯渊大惊,看着曹真鲜血淋漓的手掌,惊道:“子丹,你这是干什么,还不把剑放开!”
曹真死死的抓住夏侯渊的佩剑,鲜血顺着佩剑流下,曹真看着夏侯渊说道:“叔父,蒋军师所言不错,蜀军每日前来挑战,必有埋伏,蜀军将我军营寨盯得死死的,我军斥候无法出去,他们动向不明,千万不可出战啊!一但有失,雍凉局势将一发不可收拾!”
“你……”见曹真也这么说,夏侯渊气也渐渐消了不少。
正在此时,又听得营外黄忠叫骂道:“夏侯匹夫,上次我擒了你,你如今是不是怕了我不敢出战,若是怕了我,便出来向爷爷磕三个响头,我就放了你!”
“黄忠匹夫!”夏侯渊目眦欲裂,双目充血,看着曹真喝道:“你也听到了,今日不杀他,我誓不为人,快给我把剑放开!”
曹真心知夏侯渊脾气火爆,如今彻底被激怒,无论说什么都拦不住他,只得劝道:“叔父,你若执意要出战,且先等到正午时分,这些天蜀军每日正午天气炎热便要坐下歇息。叔父可趁此时率兵出战,必有斩获,但蜀军若不战自退,切记不可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