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隐,你带四千人从正面冲入蛮兵营寨!”
“林渊,你带四千人从左边冲入蛮兵营寨!”
“鄂焕,你带四千人从右边冲入蛮兵营寨!”
“傅肜,你带四千人从后边冲入蛮兵营寨!”
成都位于平原,乃四面开阔之地,蛮人并不擅长安营扎寨,这营寨却是建立在平原四面受敌之处。
“诺!”四将拱手领命,当即下了城头。
刘禅又看着邓艾说道:“邓艾,蛮兵兵败,必定有逃亡者,他们会原路返回想要逃回南中,如此定会路过景阳岭,所以你带领四千人前往成都以南的景阳岭拦截,抓捕逃跑的蛮兵。”
“诺!”
内门城下,两万战兵列阵于此,只等着出击。
“兄弟们随我杀!”傅肜,柳隐,林渊,鄂焕四员大将当先催马而出,带着兵马向蛮兵营寨杀去。
随后邓艾也下了城头,带着剩下的四千兵马直奔成都以南的景阳岭而去。
蛮兵营寨。
孟获对于水洛依,不仅有爱慕之心,还心存畏惧。
哪怕如今孟获已经夺取了大权,但对于水洛依,还是有些畏惧。
这种畏惧,就好像是一个软弱的丈夫畏惧强势的妻子,哪怕丈夫偶尔雄起一回,但妻子拿出了搓衣板,丈夫还得跪一样。
孟获虽然想得到水洛依,但也没有着急,却是先去喝了两大坛子酒,喝的醉醺醺的,把狗胆壮成雄心豹子胆,才来到水洛依的营帐。
“你们都下去吧!”孟获大摇大摆的来到营门口,斥退士兵,进入营帐之中。
“公主,让你久等了!”孟获一进营帐,便见到了此刻双手被缚,躺在床榻上动弹不得的水洛依。顿时孟获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小腹,迫不及待向着床榻上的水洛依跑去。
“等等!”水洛依见孟获浑身酒气,仿佛是一头野兽直冲过来,连忙一声大叫喊住了孟获。
孟获骨子里还是有些惧怕水洛依,听了这话,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看着孟获疑惑且带有侵略的眼神,水洛依双目含泪,一脸哀容说道:“现在你是蛮王,我父王也在你手上,我一个弱女子还能怎么样……我一切听你的就是了,你先给我解开,我手疼……”
水洛依性格刚烈,若不是先前孟获以祝融大王来威胁他,水洛依也不会束手就擒。如今水洛依见孟获喝的酩酊大醉,便想让孟获放松警惕,然后将其擒下。
因为先前水洛依是先被带了下去,并不知道祝融大王被雍闿朱褒带走了,水洛依还以为祝融大王在蛮兵营寨,只觉得擒下孟获,就可以救出祝融大王。
果然,孟获见了水洛依这我见犹怜的模样,心顿时软了下来,憨笑着走上前来,说道:“公主,你若是早从了我,何苦闹成今天这种局面了!”
往水洛依双手看去,果然绳索绑的甚紧,将她的一双柔夷勒的通红。
“我给你解开!”孟获见此,连忙伏下身子,替水洛依解开束缚。
然而就在水洛依双手束缚解开的那一刹那,水洛依身子突的一动,一条玉腿突然向孟获胯下踹去。
孟获毫无防备,被水洛依这一脚踹了个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