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稻田里,吩咐道:“告诉收税的官员,臣服本王可免一死,若是不臣服者,那就杀了。”
“殿下,此举恐怕不妥,两国交战······”
李宽打断道:“仁轨想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可是他们并非使臣,而且咱们本就是来出征的,何须遵守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惯例。”
在李宽看来,所谓的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并不适用于出征的楚王军,不斩来使难道还放回去让这些土著有所准备?这不符合他以士卒生命安全为先的准则。
谁的拳头大谁就是大爷,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那是在两国水平在同等地位上才适用的,若是两方不对等,不斩来使的军队将帅那叫傻子。
刘仁轨依旧面露难色,多年来学到的知识就告诉了他要遵循两军国战不斩来使的规则,李宽这句话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仁轨,墨守成规可不好,若是这些人不杀,难道放他们回去?要知道咱们此行是为了台湾的发展来抢人的,攻其不备才是咱们应该做的事。”
“自然不能将其放回。”刘仁轨听到李宽说完,便急忙回了一句。
“既然知道不能放回,那又为何不杀呢?若是不臣服于本王,难道本王还得用大军的粮草供应他们不成?退一万步说,就算本王将他们放了回去到时候也是要杀的,现在杀和晚一点杀又有什么区别呢?”
说来,李宽一直便反感所谓的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之所以有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个历来的规则,无非是一直受儒家思想的影响。
当然,儒家所倡导的仁、义不是不好,但是不适用用军中,都提刀杀人了还说什么仁义?
仁义,这东西只适用于安定的社会,只是适用于两国都有和谈的意思,若是两国有一国坚决要开战,军队还讲究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叫做是假仁假义。
来使不斩的结果有两个,一个就是留在军中,另一个就是放其归国。
留在军中,若是不臣服,浪费军粮不说,来使必然是天天给为将帅者甩脸子,心情不好还会怒骂两句,为了彰显仁义而被骂的事李宽做出来。
放其归国,交战之国必然会有所准备,让军中士卒冒险,李宽更做出来,所以最好的办法的就是杀。
杀一人,可活麾下士卒百人甚至千人,这才是李宽所认为的仁义。
李宽的三个问题,让刘仁轨哑口无言,细想想,他倒也觉得李宽说的好像对,但是总感觉一丝违和,但是又找不出理由来反驳,只好按照李宽的命令去办了。
效果很好,杀了两个不愿意臣服的官员,剩下的人服了,被赶到了田里干活。
收水稻和晾晒成了李宽的日常,等到楚王军将收割的水稻舂出米,李宽依旧没有让楚王军动,而是吩咐军中管理的后勤的士卒跟着他一起学习厨艺。
厨艺倒也简单,就是学习炒米和制作烟熏肉。
大米和米粉炒至金黄,香味溢人,抓几把用开水冲泡就行,不仅管饱而且携带便捷。特制的烟熏肉,就着炒米越嚼越香,别说士卒们喜欢,就是李宽平日也喜欢将炒米当做零嘴。
就在大军准备干粮的这段时间,前来的官员来了两批人,被李宽毫不犹豫的给宰了。
征收赋税的官员一去不复返,吕宋的国君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其中出现了问题,所以当李宽在三个月后吩咐大军开拔之时,吕宋国的正规军来了。
军队不多,只有千人,毕竟吕宋国的国君可想不到自己治下的两座小城已经被一支如猛虎的大军给占领了,在他的看来,也只是两座小城的城主带着百姓反了,千余人的正规军足够平定叛乱。
说是正规军,也就比两个小城的土著有纪律些而已,能让人看出来是军队而不是混混,手中的武器,唉······不说也罢!
兵临城下,李宽当然不会客气,还没等到这千余人反应过来,两万楚王大军便已开始了单方面的殴打屠杀,仅剩下的四五百人被俘虏后才注意到刚刚跟他们开战的人不是本地人,穿着他们从未见到过衣服,说着一口他们听不懂话语。
话虽听不懂,但是这群恶贼的大笑,他们明白,这是嘲笑,是看不起他们。
怒视着大笑不止的楚王军士卒,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通,趁着士卒不注意还踹上两脚。
就为了出一口心中的恶气,敢当初士卒的面露出怒容的土著,敢踹楚王军士卒的土著,也被士卒手中无情的横刀夺去了性命。
何苦来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