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王师几人，是你抓起来的吧？”被改造过的无始大帝行宫里，林轩跟董永下着围棋说。

闻言，董永点了下头，说：“我可以容忍他们欺负我，但是不能容忍他们草菅人命，所以出手把他们全给抓起来，废掉了修为。不过有些遗憾，那个带头挑事儿的刘尘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找遍全华夏，也没找到他。”

“他已经死了！”齐苒说。

董永和林轩都是一愣。

“怎么死的？”

“不太清楚，先是失踪了，之后在七姐夫将爱新觉罗·王师等人挂在紫禁城大门上后，刘尘也被挂在了美利坚白宫大门上。”齐苒说：“但是，紫禁城的大门古往今来没少挂人，很正常，可白宫大门上挂人，就有点不伦不类了。而且，挂的还是个死人，显得很奇葩。”

立刻，林轩道：“那是在模仿董永？”

“对。”齐苒点头。

“有点意思。”林轩道。

不过他也没有在意，而是继续闲聊道：“董永兄弟你现在是什么修为？”

“我啊？要论法力修为，我其实一点都没有，只是个凡人。”董永说。

林轩闻言不由得一愣。

“原本我还是有点修为的，但是随着修为的提升，我发现自己真的不适合修行，无论怎么努力，都事倍功半，大罗金仙遥遥无期。”董永说：“我只会读书，儒道才是我董永的道！所以我顿悟了，以九幽天为书，阅天读地，直接跳过大罗金仙境界，成为了一名儒家圣人。”

话毕，他顿了一下，又道：“我没有法力，但是可以与一般圣人斗法，而维持不败。”

“原来如此。”齐苒恍然。

之前刚见到的时候，她就很好奇：董永明明没有修行天赋，为什么会有深不可测的修为？

如果真有修行天赋的话，天仙配的故事就不会是天仙配，而是“神仙眷侣”。毕竟不论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修行界的掌权者们都一直在挖掘有天赋的修行者，如果遇到天资过人的，甚至争得头破血流，岂会错过董永？

要知道，修仙可是有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说法，如果能教导出一位仙人弟子，作为师父，也必然长生有望。

但董永在离开地球以前，却没有什么修为，显然天赋不行。

之所以能够有现在的修为，不是因为修仙大成，而是从儒学中找到了自己的道，走孔子、孟子等人的文圣之路，成为了圣人。这种圣人可能战斗力偏弱，但也是正儿八经的圣人，综合实力丝毫也不差于天道圣人。

“自己的道？”林轩突然有些感触。

他发现自己无法成仙也正常：万法至尊是跟普通修行者完全迥异的修行之道，他不光能够修炼任何体系，甚至连佛法和董永的儒道，都能够学，并且融入到自己的修行体系之中。不止如此，科学也被他变成了一种修行之道，融入了自己的修行之中。

这种特殊的修行方式，用常规法门，怎么可能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