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教室大楼,李艳阳发现有两辆警车,自嘲一笑,牌面有了!
李艳阳被压上警车,一左一右两个护法,谢警官坐进了副驾驶。
车子驶出校园,谢警官有些难忍好奇,不知为何,她对这个犯罪嫌疑人没什么恶感,甚至怀疑是不是抓错了,或者报案的报错了,但是李艳阳淡定的配合又让她摸不清头脑,她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以前抓到犯罪嫌疑人的时候,对方要么表现的茫然,要么惊恐,或愤怒抵制,或委屈报冤,哪能如此云淡风轻。
“可以啊,看来挺有魅力的!”谢警官随意开口,不是她脑子有病,这是和犯罪嫌疑人交流的一个技巧,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李艳阳闻言看向谢警官,微微皱眉,似有疑惑。
“你看着我干嘛?”谢警官被李艳阳看的有点迷糊,问。
李艳阳微微一笑:“我看您是不是近视!”
“近视?”谢警官不解。
“对啊,如果你不近视,刚才的问话就没法解释了。”李艳阳耸耸肩说。
谢警官明白了,这家伙自恋呢!
“你昨晚在哪?”谢警官问。
“案发现场!”李艳阳答。
谢警官愣住了,其他人也愣住了,娘的,没遇过这么配合的啊
谢警官笑了,难怪那个报案人说他会承认的。
“那你说说吧,为什么杀人?”谢警官觉得这个案子应该好办了。
“我没杀人啊!”李艳阳说。
“没杀人?那你在那干嘛?受害人怎么死的?”谢警官问。
“我去谈生意,至于受害人,方女士突然去世,我也很不解。”李艳阳当然不能说自己在施法,到时候谋杀还得加一条,宣扬迷信,他倒是自信自己不会被定罪,但这事传出去太丢人了,我是谁啊?玄洪门掌门啊!这简直是玄洪门的耻辱。
“谈生意?谈什么生意?受害者是个保姆,你是个学生,我实在想不通你们能谈什么生意!”谢警官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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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保姆和学生谈不了生意?我是她女儿的家教,你觉得能不能谈?”李艳阳问。
谢警官突然找到了一点思路,说实话,这个案子挺不一样的,至今还没去现场,死者也火化了,报警的就说杀人的是苏杭大学学生李艳阳,至于证据直接说没有,让他们自己查,只是说他会认罪。
所以谢警官很苦恼,只能从嫌疑人下手。
“那你们是价格没谈拢?”谢警官问。
“哦,我没和方女士谈。”李艳阳道。
谢警官瞪大眼睛,心说你耍我!
李艳阳笑道:“我当时是在和杨登渠谈生意。”
“杨登渠?杨登渠!!!!”谢警官先是疑惑一声,心想案子还扯到了第三人,但猛然醒悟,因为杨登渠这个名字太如雷贯耳了!
李艳阳听到谢警官惊呼,道:“不是吧?你们不知道案发现场是杨登渠家?他当时也在场!”
谢警官迷糊了,有点尴尬道:“你能把情况详细说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