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珍贵的知识，有助于他快速提高自己的炼金术水平。

毕竟对于炼金术士而言，越了解物质的结构，转化起来往往就越快，自身消耗也越少。

“什么意思？难道我刚才看到的不是真的？”斯凯下意识皱起眉头。

张诚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我的意思是，你是否有能力搞清楚现实与幻象之间的区别。什么是幻象？什么又是现实？其实你所有的认知都源自于眼睛、耳朵、嘴巴和鼻子等感知器官，然后通过大脑进行分析、理解、记忆，最终形成一个庞大复杂的反馈系统。就像你拿起一块炸鸡，马上就能意识到是食物，深入一点的还能确认它所富含的营养与热量……”

“我不明白！”

“别打岔，听我说完。”张诚无视了女孩一脸疑惑的表情，自顾自继续说道：“事实上，欺骗大脑并不困难，尤其对于掌握心灵异能的我们而言。作为一名心灵异能的掌控者，你从现在起要开始学会质疑，质疑你周围所有的一切，所谓的真实在我们的眼中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相信它是真的。如果相信，那么不是真的也会变成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即使真的也会变成假的。”

“我的上帝啊！你的意思是，如果这种叫做心灵异能的力量，可以肯定或是否定某个人或是物体的存在？”

杰玛·西蒙斯不愧是神盾局学院的高材生，第一个听懂了话语中表达的意思，吃惊的长大了嘴巴。

“呵呵，你很聪明。对，这就是心灵异能的伟大之处，它能不知不觉按照使用者的意愿改变一切。不过这只是理论上，起码我还没有见过能将心灵异能锻炼到足以改变一个世界的家伙。”

说完这句话后，张诚便不再理会任何人，继续阅读手头的书籍和论文。

透过监视器，科尔森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很快抬起头问自己的老搭档：“你觉得他怎么样？”

“什么怎样？”梅面无表情的反问。

“性格。难道你不觉得，作为一条可怕的巨龙，他有点过于理智了吗？”

“我觉得这件好事，起码不用整天担心他会出去搞破坏，不是吗？”

“真不明白局长为什么会允许他搭乘我们的飞机……”科尔森小声嘀咕了一句，迅速端起杯子喝光了里边琥珀色的液体，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目送他消失在拐角，梅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飞快钻进机舱，打开隐藏在面板后方的秘密电话，拨通了唯一一个号码。

大概一两秒左右，尼克·弗瑞的声音透过话筒传了过来：“怎么样？一切还顺利吗？”

“是的，一切顺利。不管是科尔森也好，还是那条巨龙也罢，都正常的不像话。”

“非常好！给我继续密切监视！如果发现那个家伙有什么异常举动，亦或是跟什么人有接触，立刻向我汇报。”

“知道了！”

“保持联络！”

“保持联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