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南臻直接将脚下高跟鞋拖了,光脚踩在羊毛地毯上,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从包里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处理完工作,这才从侍应生刚送上来的行李箱里拿出睡衣走进浴室。
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却一直没睡着。
第二天天刚亮,她便起来了,推开阳台门,闭着眼睛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轻摇着手里的红酒杯,思忖了片刻,仰头将手里那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转身回到了房间。
将红酒杯搁置在一旁,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黑色风衣穿上,然后拿出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踩着高跟鞋出门。
楼下。
助理森裕早已经将车开出来,等在了酒店门口。
南臻走过去,径直打开后座车门进去。
森裕转头看着南臻,缓声问道,“南总,去哪儿?”
南臻从包里拿出墨镜缓缓架在鼻梁上,淡淡的说,“永安公墓。”
听到“永安公墓”四个字,助理显然是怔了一秒,看了南臻一眼,没说什么,快速发动车子。
车在高速公路行驶,约莫两个小时以后,在永安公墓停了下来。南臻转头看了一眼,转头将在路上买的白菊花拿着,转身推开车门下车。
“南总。”森裕看着她,作势要跟上去。
南臻回头,冲他浅浅一笑:“你在这儿等着吧!我去拜祭一下就回来。”
森裕皱了下眉,抬头看着她,只好缓缓点头。
南臻抱着菊花,径直往前走,一个一个墓碑细细找着,终于找到了唐时桢父亲唐海的墓碑,垂眸看了一眼,弯腰将手里的白菊花放在他墓碑前,站在墓碑前静默了两分钟,这才转身往回走。
森裕一直站在车边,见南臻回来,连忙转身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