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二更)(2 / 2)

秋月睡的迷迷糊糊被喊醒,伸手挑开车帘,半睁着眼睛看着小忠子,“太子殿下喊我?什么事儿啊?”

小忠子连忙说,“应该是关于太子妃吧!太子妃睡了一日未醒了,殿下怕是不放心。”

秋月闻言想起花颜身体的余毒虽然彻底清除了,但几次折腾之下,对她损伤极大,需要慢慢地将身子补回来,她顿时醒了,连忙跳下了马车,跟着小忠子去了。

来到云迟和花颜乘坐的马车旁,云迟正挑着帘子等着秋月。

秋月急声问,“殿下,小姐怎么了?”

云迟温声说,“上车来说,你给她诊诊脉。”

秋月应是,连忙跳上了马车,见花颜睡得似乎真的很沉,她与云迟说话以及上车这么大的动作,她都没醒,她不敢耽搁,连忙给她把脉。

片刻后,秋月问云迟,“太子殿下,小姐怎么会陷入深睡呢?她做了什么?”

云迟道,“她与我下了一局棋,下完后,便睡了,至今未醒,已经一整日了。”

秋月闻言恍然,“怪不得了,小姐是不能真正碰棋的,只要她真正认真些与人下棋,都会睡上几日。如今这是累着了,陷入深睡了。”

云迟不解,“她为何如此?只是一局棋而已,何至于让她这般累?”

秋月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小姐自小就如此,她从不与人对弈,至于原因,奴婢也说不清楚,与生而带来的癔症一样。”

云迟眉头紧锁,“你可否问过她?”

秋月点头,“问过,小姐对我说,她是上辈子作孽了,这辈子好多东西,她都碰不得的。”

云迟若有所思,对她问,“花灼可知道得多些?”

秋月颔,“公子自然知道得多些,公子与小姐一起长大,一母同胞,而且奴婢愚钝,公子聪透。”

云迟点头,对她问,“除了不能碰棋,她还不能碰什么?”

秋月叹了口气,“琴棋画,小姐都不能碰的,弹琴的话,一曲子弹完,她就要昏睡几日,最多只能弹半只曲子,下棋就不必说了,殿下见识到了,画画的话,也是一样,最多半幅图,否则便是昏睡几日。”

“书卷和字帖类的东西,她都可以碰?”云迟问。

秋月颔,“这个是可以的,小姐会写很多字体,殿下不知见识过没有?她每次给公子写信,都是不停转换字体,这是以前我与小姐出门在外时,她养出来的习惯,她怕公子一个人闷,便每三日给他写一封家书,于是,公子见到家书后,气不过,就不停地攒着劲儿地练字帖,这样就每日都会精神,不会觉得被病痛折磨了。”

云迟点头,“昔日在东宫,原来她说琴棋书画都会一点儿,是这般原因。”话落,他低声说,“她书法字帖那般好,当世名家也不及,棋艺如此高绝,那么琴技和画功,怕也是极好的了。”

秋月点头,“花家有一处阁楼里,收的都是小姐的字帖和画卷,据公子说,她很小的时候,不信自己摆脱不了这个魔咒,无论是琴艺还是棋局,以及作画,她不服输地想要如正常人一般,可是整整半年,依旧不行,后来她将自己折腾得不成样子,花家的一众长辈们劝说不了,还是公子出面,说服了小姐。”

云迟轻声说,“原来这些都是生而带来的东西,她这些年一定很辛苦吧!原来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能碰。”

秋月点头又摇头,说,“小姐是个很看得开的人。”

云迟温声说,“是我不对,我见她看书太快,无书可看,怕她无聊,拉着她下棋,她未曾说不能,不成想是这般。”

秋月低声说,“小姐不与殿下说,大约是想试试自己吧,毕竟她好多年没与人真正下过棋了,万一好了,也说不定。如今看来,还是不行。”

云迟沉默片刻,问,“天不绝可知道?如何说?”

秋月点头,“师傅知道,说小姐天生就是个怪物,她身上似乎藏着很多东西,别人谁也解不透。但是小姐一定知道,除非她自己想说,否则,她不说,谁也解不透,只有她自己明白。”话落,她又摇头,说,“也许还有公子,公子也是明白些的。”

云迟抿唇,看着花颜,过了好一会儿,对秋月颔,“好,本宫知道了。”话落,询问,“她自己能醒来吗?”

秋月点头,“能醒来的,不必用药。”

云迟放心下来,“你去吧!我看顾着她。”

秋月又看了花颜一眼,点点头,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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