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娅说这话是想安慰凌瑶的，可话说出口，对凌瑶而言却更像是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赫连雅和慕晨的关系。

见她脸色不对，艾娅也赶紧住嘴不说了。

她知道她最在意慕总的任何一句话和态度，时时刻刻都在影响着她的心情。

“你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准备晚饭。”

凌瑶垂脸陷入沉思，还没回答，病房的门在这时被人推开。

听到推门声，凌瑶和艾娅同时转过头，当看到进来的人是赫连雅时，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太好。

艾娅：“你来做什么？”

赫连雅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向病床边，看着凌瑶。

额……

她这伤势，之前还严重到人醒不过来，但这会儿看来，精神和气色似乎都挺不错的。

“你醒了就好。”看着凌瑶，赫连雅声色平静的开口：“关于砸伤你一事，我很抱歉。”

她确实也挺讨厌凌瑶的，但讨厌归讨厌，并不存在任何敌意或是恶意。

“你少来这里假惺惺了，明明——”

一旁的艾娅很看不惯她，在听到她这种类似于道歉的话后忍不住就要反驳。

下一瞬，却被赫连雅犀利的眼神制止，瞬间噤若寒蝉。

害怕归害怕，艾娅看着赫连雅的眼神里还是透露着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