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们这些寒门出身的土包子注定只能是我们戚少的陪衬,闭嘴吧。”
许多戚云天的拥趸纷纷开口,为戚云天打圆场。
这些支持戚云天的学员都是豪门子弟,开口闭口之间,鄙视那些议论戚云天的学员是出身寒门的土包子。
这让刚才议论戚云天的那几个学员不由得脸色一变:“你们说什么?”
“切,难道我们还说错了不成。”那几个豪门子弟嘲笑道,“自己是出身低微的土包子,就应该老老实实夹起尾巴来做人,居然还敢议论豪门子弟,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豪门子弟就算再不济也比你们这些穷瘪三好多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几乎已经是对寒门天才们赤裸裸的鄙视。
然而,任凭那几个寒门天才涨红了脸,却是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言辞来,因为事实的确如此,寒门天才能靠自己的努力考上安阳学院就不错了,但即使是考上了,也会因为各方面资源的跟不上,而沦为豪门子弟的陪衬。
每年在安阳学院都是这样的情况,毫无例外。
便在这个时候,戚云天的一个跟班装模作样的一拍脑袋,喊了起来:“戚少啊戚少,你说你这是何苦,你这些天修炼过度,身体本就疲惫,再加上昨天又冲击功法下一境界受了内伤,根本连平时的八成实力都发挥不出来,你何必这么拼呢?”
这一下,戚云天的其他跟班也顿时恍然醒悟,纷纷附和道:“是啊,戚少,如果不是有内伤在身,你的双手又怎么可能脱力呢?”
“就是,戚少你就是对自己太狠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