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凡心虽然还是迷迷糊糊、懵懵懂懂的，但有一点她却非常的清楚：阿九未来的路不是一般的难走，那是一条荆刺密布且艰难险陡的道路，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那是天道要灭阿九，阿九想要活下去就得跟天斗……这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不过再难也要斗，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阿九，不管未来如何，只要你不离，我便会对你不弃，生我们一起，死我们也一起。”雪凡心紧抓着夜九觞的手，话说得极其认真，那是她给阿九的承诺。

她愿与他患难与共、生死相随。

夜九觞知道这种深爱的感觉是什么，即便是他也愿意如此，所以劝说的话他并不想说，只是摸摸雪凡心的脑袋，那种与天抗命的念头更为强烈。

如果天道真的不容下，那他就灭了这天，自己为道。

之前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现在有了。

雪凡心可不知道夜九觞产生了极其可怕的念头，还继续询问关于劫数的事，“阿九，你真的经历过九次轮回了吗？”

九次轮回，等于活了九个人生，每一世都不同。

这种事光是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错，我已经九次轮回了，每一世都得从零开始，任何一切都得从头来，包括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