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凡心因为太过震惊，缓了许久才慢慢回过神来，然后小心翼翼的问：“你怎么会跟那个人下棋？我记得在下面的位面时，那个人就一直针对你，还屡次想要你的性命。”

以前她也听阿九提起过天道，毕竟阿九渡的劫和天道有关，说白了就是跟天道对抗，而且那个天道还被阿九给打伤打跑了，由此可见，天道的实力应该没阿九强才对。

她都快搞糊涂了。

夜九觞知道雪凡心的脑回路打结了，于是给她解惑，“下等位面所谓的天道并不是真正的天道，只不过是被天道派遣去代为掌管相应位面的人。像世俗界、通玄界、玄界、五洲十域、三垠六地这样的位面有千千万万个，天道就算再强也难以全部管理，所以他会指派特定的人去代为管理。”

以他对离弦的了解，此人懒得出奇，别说下面的低级位面，就算是星界他都没怎么管，整天就知道研究他的棋术。

当然，任何一个位面的事都逃不过离弦的掌控，哪个位面出了事他掐指一算就能知道，所以即便离弦再懒，这天也不会塌。

“那你跟……星界那个最强的人关系怎么样？之前你渡的劫与他有没有关？”雪凡心每次想要说出‘天道’这两个字的时候，总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她难以喘气，她只好把这两个字吞回去，改别的词替换。

夜九觞往雪凡心身上打了一个紫光罩，化解她身上的压力，“好了，你现在可以随意说那两个字，也可以直接说他的名字，他叫离弦。但是切记，只可在我面前说，在别人面前，不要提。”

没了那股无形的压力，雪凡心觉得轻松多了，“放心放心，我只会在你面前说，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提起。阿九，跟我说说，你和那个离弦的关系到底如何？是敌是友？”

这是她目前最想知道的事。

“是敌亦友。”

“又是敌人又是朋友，这怎么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