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蛰,你不觉得其实我们这样也挺好的吗?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有结果。各自生活,偶尔见面,也挺好。”迦叶轻声说道。她来帝都逗留这几日,原本就不应该。
这样的欢愉时光更像是从指缝里偷来的,昨夜他们过于纵情忘我,她适才才会生气,并不是真的气谢惊蛰,她只是不安,他们都越过了彼此的那条安全线。
在一起过于美好甜蜜,让她不安。
男人沉默了一下,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只是很多事情无法用言语来说,只能真真切切地去做。
“再留三日,昨天晚上的慈善晚宴,文家的事情又起了波折,文思菲原本跟赵家有婚约,刚才赵家去文家解除婚约了。这事因你而起,等解决了你若是想回南洋,我派专机送你回去。”男人低沉地说道。
迦叶愣了一下,所以文思晴成了笑柄,文思菲丢了婚事?迦叶心情突然就好转,嗤笑道:“活该,文家姐妹从小又娇又作,我们可是打架打了好几年。”
谢惊蛰见她没有反驳再留三天的事情,顿时心情大定,唇角也勾起了一丝的笑意,淡淡地说道:“我记得你们也就打了一年的架。”
“因为后来我去跟奶奶一起住,她们看到我就躲了。”迦叶冷哼道。
如此两人冷战不到一个小时,就自动化冻了。
迦叶将行李拖到了谢家,老太太也没问两人昨晚怎么没有回来,反而乐见其成,只有谢小泽同学很是不高兴,用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看着迦叶,开始做迦叶的小尾巴。
澜珠是第二天一早到的帝都,接到文思菲的电话,当天就在家收拾好的行李,买了最早的航班,直奔帝都。
那个家她真的是受够了。澜雪死后,整个澜家迎来了谢家近乎冷酷的报复,不让他们死,也不让他们好好活着,就连澜祁也受到了牵连,在帝都混不下去了,也回了老家滨城。
这都不算完,滨城不过是一个三四级的小城,帝都随便一个官压下来都能压死一把手,更何况是谢家。
谢家特意派人过来打招呼,于是他们家成了特别关照的对象,做任何事情都比别人艰难十倍。她受不了家里的穷酸气息,受不了父母整日谩骂吵架,整日赌博,受不了澜祁疲惫的身影,匆匆地找了当地的一个小开嫁了,结果对方整日在外花天酒地,还欠了一屁股债,她现在连婚都离不掉,不然就要承担一半的债务。
文思菲的电话就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要不是晚了没航班,澜珠恨不能当天就到帝都。
文家姐妹最近正处在风尖浪口上,自然不会让澜珠直接去文家,所以约的地点是一家不起眼的小咖啡馆。
澜珠的飞机晚了一个小时,惴惴不安地赶到小咖啡馆,进了包间,不住地道歉道:“对不起,飞机晚点了。”
文思晴跟文思菲等的脸色极差,原本是要发火的,等看到澜珠的样子,都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