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吗,后面小寡妇跟铁匠进了里屋,还没读呢。”男人看着她潮红的小脸,以及身上出的一层薄汗,俯首在她白皙如玉的背上亲吻着,一边吻一边低沉地问道。
“不,不要了。”她到现在还感觉耳鸣,脚抽筋,活下来太不容易了,清欢声音微微发抖,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想到刚才被他逼迫着做出的可耻的姿势,只想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昏死过去算了。
她从来不知道床事上还能有这么多的花样,更加无法直视自己后来的愉悦感。
这男人太可怕了。
“是不要听了,还是不要做了?”男人在她耳边暗哑地问道。
清欢选择了无视他,心口有些轻颤,清心寡欲这些年,果然身体是诚实的,只能接受他。她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在我身边不好吗,我们的身体那么契合。”厉沉暮低沉地诱惑着,像是在诱惑一只摇摆不定的小猫咪。
他想起少年时期养的那只小麋鹿,整日抚摸它,投喂它,跟它一起生活,后来那只小麋鹿便再也离不开他了。驯兽和驯人,都是一个道理。
他要让她习惯这样的欢爱,习惯他的一切,再也离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