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晚一脸狐疑得盯着余漫兮,这脸红成这样,还一脸慌乱?
感觉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鬼知道余漫兮刚才经历了什么样的心路历程,她和傅斯年虽然已经发生过关系,但是用手什么的……
还真的是没见过。
完事之后,她已经特意洗了两次手,可是手心还是热得发烫,傅斯年埋在她颈侧,不停叫着她的名字。
他显然也是隐忍到了极致,两人靠得很近,一直与她能清晰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的热气,熏在她身上,伴随着滑动的热汗……
抿紧的薄唇,伴随着抑制不住的低喘。
性感!
致命。
“小鱼儿……”他吻着她的侧脸,声音嘶哑到了极点,薄薄的热汗留下,滚落在她的皮肤上,就像是一滴热油滚落,热得她身子都哆嗦。
直至此刻她还能感觉到手心那种洛铁般的触感。
简直要命。
傅斯年还吻着她的嘴角,说了一句……
“你真好。”
好你妹啊!
你是好了,我的手都要废了,简直禽兽。
余漫兮此刻已经能够想到,自己身体好了之后,某人会是何等禽兽。
可是傅斯年每次都用那种口吻和自己说话,眼睛憋得通红,加上这段时间他对自己又那般体贴照顾,余漫兮终是心软了。
现在想来,简直疯狂,怎么就……
不过……
余漫兮忽然想到傅斯年不是买了钻戒吗?那应该是和自己求婚用的吧?为什么从住院到出院,这么长时间,都没一点动静?
一开始她还是很期待的,可是时间长了,他一直按兵不动,她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就只能拖着。
真搞不懂这个闷骚的老男人。
不过她出院的前一天,警察来找过她,无非是说疑犯已经抓到了,又和她确认了一些事。
据说这个人是夏雨浓的脑残粉,而且是很疯狂那种,已经在她家附近踩了一个多月的点,精神有问题,他们家人都很忙,压根不怎么管他。
也曾被关进精神病院,后来说是家里没什么钱,就接回家,却守不住他。
之前就曾经因为故意伤害被抓过,不过因为有精神报告,无法定罪判刑,最后只能释放,平时没少惹事。
还把他的邻居小孩的头都打破了,没少作恶。
他被送到警局的时候,据说双腿被打折了,而且永久性损坏,根本动不了,也就剩一口气了。
余漫兮的后背就是被那人踹的,那人被京寒川带走之后,傅斯年只给他发了条信息。
【我要他两条腿。】
京寒川做事自然利落,这件事惊动了警察,平白把人抹了也不可能。
这人好像到了京家还不消停,本身精神就有问题,自然天不怕地不怕。
听说那人被京寒川吊在鱼汤那边,险些喂了鱼,幸亏这会儿不是夏天,若不然一天暴晒脱水,也能要了他的命。
最后就说,是双方发生争执,不小心把他腿弄折了,他们家一瞧对方是京家人,也不敢找茬,整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傅家老宅
彼时已是浓秋,傅家院子里的银杏叶落了一地,被风吹得满地滚,傅心汉正挪动着略显臃肿的身子在追逐落叶。
傅沉站在院子里,拿着保温杯,小口抿着里面的热茶。
“老三……”戴云青系着围裙,一边擦手一边压低声音与他说话。
“大嫂,有事?”
傅沉对戴云青非常客气。
“你打电话给聿修了没?叫他回来一起吃饭啊。”戴云青做事周到,傅聿修既然在京城,一家人吃饭肯定要叫上。
若不然总觉得是故意疏远他的,免得他乱想。
“我刚才给他打过电话了。”
戴云青,“怎么说?”
“他没空,要加班。”
“嗯?加班?这不是周末。”
“他比较努力。”
“这孩子是懂事了,以前放假回来,基本都是耗在电脑和游戏上,现在也知道认真工作了,真是不错,仲礼和琼华若是知道,在外面工作心底也踏实。”戴云青欣慰的笑着,“那你也别再外面站着了,马上要吃饭了。”
“好。”
鬼知道傅聿修压根不是自愿加班的,工作完成不了啊,他能怎么办?
自从到他家三叔公司实习,他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懒觉,如果哪天能不加班,他就想放鞭炮庆祝了。
傅沉确实打了电话给他,可是从公司到老宅很远,他下班回去,只想睡觉,一群人吃饭,肯定要很久,又都是长辈……
最主要的是:
乔家人在!
之前寿宴上,他可没少被乔家父子用眼神射冷刀子,他可不想送过去找死。
傅沉进屋的时候,宋风晚冲着傅老撒娇,央他让自己几个棋子儿。
“你刚才还说什么落子不悔,现在又求我让着你?”傅老嘴里虽然这么说,还是收回了几颗棋子。
余光瞥见傅沉进来,忍不住咋舌,眼底俱是嫌弃。
虽说是小儿子,又一直养在身边,这小子可从没和他撒过娇,就是和自己说话,都是正经又客套,早知道当年怀的是小子,倒不如……
傅沉蹙眉。
自己从进屋开始,都没和他说过几句话,父亲这么盯着自己干嘛?
那眼神,嫌弃得要命。
“赶紧过来吃饭吧。”老太太招呼大家上桌。
……
这次聚餐要庆祝余漫兮顺利出院康复,自然免不了要喝点小酒。
“多谢这么长时间的招待,我和西延打算最近两天就回吴苏。”乔望北在京城也很久了,这许久不摸刀,不碰家里的那些石头玉器,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