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明显察觉到少主人跟少奶奶之间不寻常的气息,纷纷低头去干活了。
闲事莫理,谁理谁遭殃,这个道理,她们懂。
谢晚晴看了欧若泽一眼,径自上楼。
她不觉得跟他有什么好说的,更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见状,欧若泽眉宇间的阴翳之气更甚。
这个女人胆子不小,居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好你个谢晚晴!
谢晚晴细白的小手,刚打开卧室的门,她人就被一股力道压在了门板上。
他特有的气息,灼热的荷尔蒙,强势地喷洒在她脆嫩的肌肤上。
“喝酒了?”他睇着她的眸色,冷冽,锐利。
抓着她两臂的手,力道加重,像是很不悦她喝酒。
“一点点。”谢晚晴说着,没有停止挣扎。
只是,她的反抗,对欧若泽来说,根本就没有作用。
窝草!
看他斯斯文文的,力气这么大!
她四肢都让他控制着,她就跟被钉在架子上,没有什么分别。
“跟谁喝的?”欧若泽单手扣着她的两手,腾出的一只手,直接掐住她的下颌,固定住她摇摆的小脑袋。
谢晚晴吃痛,下颌处的疼痛,几乎要叫她昏厥。
细致的小脸,被迫对着他。
“欧若泽,你有没有搞错,你现在是在质问我,刺探我的行踪吗?”
“别忘了,我们只是形婚,你不用管的这么宽吧,我没有必要跟你汇报!”
“放开我!”
她的脸色不是太好,她讨厌被人怀疑,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谢晚晴!”欧若泽低沉的声线里,带了危险。
掐着她下颌的手,青筋突突直跳。
隐隐地,都能听见下颌骨“咯咯”作响的声音。
谢晚晴痛的五官狰狞,可他却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