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抚摸,让一休越发的兴奋。
嘴巴咔嗤咔嗤的,口水喷了应采蝶一脚。
其她人想要靠近,他就凶恶地朝她们吼,真是凶到一个境界了。
她们一保持距离,一休就又变得呆萌起来,屁股一沉,四条腿趴成了蛤蟆状,乖巧地蹭着应采蝶的脚躶。
像是吃上瘾似的,一休不断地舔着她白嫩的脚掌。
圆滚滚的身子,由于揣气,笨拙地起伏,声音粗大,蠢萌蠢萌的。
“你哪里弄的这玩意?”应采蝶抬眸问冷月月。
冷月月哀叹一声,“我也不想呐,谁叫我造了孽,只有自己负责喽。”
“你都不知道,刚开始我那个样子,你知道的,它啊,没少欺负我,不管我怎么讨好它,它都咬我。也不过是最近换了个装扮,它就黏我黏的紧,你说,它是不是很色?还是一只看颜值的色-狗!”
一休仿佛听懂了她的话一般,圆圆的脑袋朝冷月月嚎了两声,咔嗤咔嗤的,一直不服地在喷洒气息。
应采蝶白皙的脚掌,早已狼藉一片。
“忘了告诉你,一休反感喷香水的女人,所以她们才近不了它的身!”
应采蝶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但她心里想的,明显不是这个,重点是……
“你刚刚说你造的孽?你造了什么孽?”女性的直觉告诉她,这当中定有什么故事。
冷月月明媚的脸色一变,“这个嘛……”
思绪飞快地转动,竭力想着怎么打马虎眼,她总不能告诉别人,她因为砸了别人家的门,砸了别人家的吉他,所以被惩罚伺候这条恶霸犬吧?
不不不,她堂堂冷家大小姐,如何能说出这么丢人的话,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