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标题:没有钢铁,哪有奇迹?
被自己的美利坚恋人和德意志秘书一起放了鸽子的袁燕倏仔细地把书房门锁好,从兜里拿出“希瑞克戴过的口罩”,戴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他闭上了眼睛……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来到了一间暖意融融的小客厅之中。客厅的主位上坐着一位有点眼熟,带着一副木框眼镜的慈祥老者。
“尤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尼奥,我……嗯,我们在教授先生的家里,就在晨边高地(orngside heights)上。”
晨边高地位于曼哈顿的西北部,那里是名副其实的大学区,附近有大名鼎鼎的哥伦比亚大学、七姐妹学院之一的巴纳德学院(哥大的本科学院之一)和曼哈顿音乐学校。
“尤里,教授先生是谁?”
“尼奥,他是一位专门教授附近学生外语的老师。据说他是一位白俄流亡者。”
“外语?白俄?”
“是的,教授先生精通拉丁语之外,还掌握了大部分东欧国家的当地语言。哈默先生正在向他学习俄语呢。”
一听到俄语和哈默先生,我们的袁大师眼前看见了招展的赤旗,耳边响起了熟悉的旋律。
“尼奥,这是什么歌啊?气势很是雄壮啊。”
这就是心灵链接的一个副作用了,他们两人都能读取对方的表层思维。只要接通之后,袁燕倏的想法也不可避免地被尤里知晓。
“尤里,这是《牢不可破的……》嗨,你还有时间听歌!对了,你们在聊什么呢?”
此时客厅中除了教授先生、红色资本家和“尤里-马林”之外,还有五、六位年轻的男女学生。看他们的衣着打扮,有类似袁燕倏、路易斯-贝克和约翰-麦考尔这样的富n代,也有普通的中产阶级子女,更有真正的穷措大。其中有位衣着很有中产阶级味道的女孩纸长得还算不赖,至少有海伦-布朗小姐的水准。
1920年的美国阶级之间壁垒分明,不同阶级的社交场所和娱乐方式都是完全不同的。所以这样的聚会显得有些“古怪”。好吧,如果左派人士聚会来说那就不古怪反而很正常了,因为左派本来就是要打破阶级的吗。
此时,一位留着小胡子的家伙正在慷慨激昂地说着什么。
“尼奥,我们正在聊‘维斯瓦河上的奇迹’呢。”
“华沙之战?”
“没错,正是华沙之战。”
“尤里,那你找我干嘛呢?”
“尼奥,他们一定要我这位美军前军官说些什么,可是我也就在报纸看过一些零星的报导,哪里能说得出什么呢?”
1920年真是一个可悲的年头,既没有n也没有itte,更没有局座这样的军事专家。普通人也就从报纸上读到前线记者的报导,除了战事结果和战役走势之外,真的也没有好说的了。
“尤里,所以你就来找我了?”
“尼奥,你不是说只要遇到这种事情,那么来找你不就对了吗?”
哎呀,自己好像真的说过啊。不过……
“尤里,你不是也想zhuangbility吧?”
“尼奥,原来这叫做zhuangbility啊。是的,我看你zhuangbility很有意思,所以也想试试。”
喔唷,原来这位骚年也有一颗骚动的心灵啊。我的小伙伴们果然都病的不轻,就跟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