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袁燕倏没好气地看着他局促的样子,心里有些后悔了。这家伙卖相真的不错,可是这幅做派就有点上不得台面了啊。
他冷哼一声道:“老文,你要做的准备可多了啊!”
“首先,你得把你这幅样子给收起来!你也是读过几天书的人,知道什么叫做泰山崩于前而不惊,o女……嗯,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吗?淡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淡定!不然你怎么当世外高人啊?”
“二爷见教得是,在下明白了、明白了。”
“其次……冒昧地问一声,老文你今年高寿啊?”
“高寿?二爷您太客气了,在下今年才刚过不惑之年。”
我们的袁大师闻言吓了一跳,这家伙才四十?看上去都像花甲老者了……
明白了,一直在“采华”,自然就早衰了。
“老文,以后你就说自己……嗯,八十了吧。”
瞬间就大了一倍的文锦绣眨巴着双眼一脸迷糊,看来是没搞懂他的意思。
袁燕倏继续说道:“这还不明白?名医老了才值钱!何况你这个样子说自己八十才显得轻健吗。你得把头发胡子眉毛都给染白了,还要把头发留起来弄个丸子头……嗯,道髻。这才叫鹤发童颜巨那个……巨有型!”
“二爷巨论,在下……嗯,老夫记下了、记下了。”
“最后,你得做衣服!你这身长衫马褂是不行滴。”
“二爷,你让我去做西服吗?”
我们的袁大师摆手道:“做什么西服啊,做汉服……嗯,就是道袍啊!”
他转头向红旗老五问道:“五哥,唐人街有裁缝会做道袍吗?”
“这个……”李杰沉吟了一下道,“我倒认识一位做大戏戏服的裁缝。”
袁燕倏一拍大腿道:“就是他了!让他给我们文先生好好做几身道袍。对了,不要像戏服那样浮夸。样式要简单,装饰要朴素,不过也不能太简单太朴素。料子都用最好最上的的,款式务必要大方得体,细处更要一丝不苟,要有那种叫什么来着的……”
“想起来了,低调的奢华!不要怕花钱,这钱兄弟我出了。”
陆衍有些不明白地道:“老袁,你这是要看病呢还是打醮呢?”
“小陆,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总懂得吧。”
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开口问道:“对了,小陆。我家都装修好了吗?麻将桌椅茶壶茶杯什么的的也置备齐了吧?”
六指琴魔拍着胸脯道:“我们三个办事,你大可以放心。全都给你弄好了,明天就可以开张……”
我们的袁大师很是不满地打断了他道:“什么叫开张啊?我那是高雅的文艺沙龙,又不是麻将馆子。应该叫做揭幕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