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璃无奈,给墨修尧和凤之遥各倒了一杯茶。墨修尧端起茶喝了一口,才舒了一口气抱怨道:“阿璃,你大哥折磨我……我回来到现在连一口水都没有没有喝过。他还要我今天之内把这些都看完!”
叶璃看看那对的比墨修尧的脑袋还高的折子,只能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
徐清尘悠闲的拂了拂衣摆上不存在的灰尘,淡淡冷笑道:“是我折磨王爷你?还是你在折磨咱们这些做牛做马的?这些都是王爷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徺段时曯西北的军政民务包括财政收入以及边境的战报分析。我们这么多人忙了一两个月的东西,只劳驾王爷你花半天时间过目。很过分么?”
谁敢要你做牛做马真是疯了!墨修尧在心底默默地腹诽。他绝对不承认自己让徐清尘做牛做马了,他只是知人善用而已。这些鬼东西你明明几句话几句嬢就能说清楚的,有必要让我在这堆得高高的折子卷宗里找答案么?就算有必要,你有必要连口水都不给喝么?书房里伺候的下人生病请假了,这样白痴的理由真的是你清尘公子想出来的么?
“真的不能明天再看么?”墨修尧不含什么希望的问道。
徐清尘笑容可掬的道:“当然可以,横竖从明天开始这些事情都要王爷你来处理了。不过……在下记得明天还有另外一些事情也需要王爷过目。您是否准备推到后天?这其中还有关系西陵和北戎的一些军情,真的……可以么?”
当然不可以!墨修尧含恨咬牙。当初答应让徐清尘总理西北的事务绝对是个错误的决定。他怎么会以为大舅子比大舅舅好对付?他怎么会以为大舅子大?子比较年轻能让他多使唤几年?至少鸿羽先生绝对不会像眼前这个恍如谪仙的男人这么恶劣的!
一边儿,凤之遥同情的望着墨修尧。王爷,有这样一个大舅子,就是你这么多年奴役我们这些良善之辈的报应吧?
“凤三公子,在下听闻你在京城做了一家惊天动地的大事?”发做完了墨修尧,徐清尘回头含笑望着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凤之遥。
凤之遥脸色一僵,只得苦着脸赔笑。如果他只是一个人的话,那么他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但是这次的是请却连累的凤家甚至有可能连累定王府。徐清尘看看凤之遥淡淡道:“做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