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翼扬沉默了一下，之前他很痛恨沈季唯，尤其是孩子的事情伤云锦至深，内心深处，根本不会觉得沈季唯有任何好心。

他巴不得早点将沈季唯绳之以法，所以也绝不会去过问沈季唯的私事私情。

现在看来，他似乎错了？

宋彦成追问道：“沈季唯没有将证据给你们，他也没有说他做的这些事情？”

“没有，他从未开口。”陆翼扬摇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宋彦成忽然反应过来，意识到了什么，说道：“他也没有说，沈炳旺不是我们的亲生父亲？”

“沈炳旺不是你们的亲生父亲？”陆翼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不是。”宋彦成摇头，“我也是在他身边当卧底之后，发现这个秘密的。我母亲怀着我和沈季唯的时候，他才强娶的我母亲。其实最开始的时候，连我母亲都不知道。我母亲只以为失身给他，又被他强娶，没有办法才嫁给了他。但是母亲始终不认同他做的那些事情，两个人才分开。分开后，他带走了沈季唯。他专心培养沈季唯继承他的家业，甚至培养沈季唯在他的那条道路上越走越远，只是为了想要报复母亲，以及我们的生父。他从来没有得到过母亲的真心，也没有得到我们的爱重，所以……”

陆翼扬听得出神，低声说道：“原来如此。”

“我和沈季唯差不多都查到了这件事情。沈季唯早就在改变自己事业的方向了。只是在沈炳旺的眼皮子底下，想要改变和反抗，又何其艰难。他为了拿到更多的证据，足以扳倒沈炳旺，做了很多事情。”

“那云锦……”陆翼扬的心中，微微一跳。

“不光是云锦。他对云锦是真心的。你知道吗，其实……云锦最先爱上的人，就是他。”

陆翼扬看着宋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