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号中午,经过3个多小时的奔波,车队翻越德拉肯斯山脉,在中午时分抵达了迪恩基特朋友的猎场,这里紧紧挨着的克鲁格国家公园就是南非最大的野生自然保护区。
国家公园另一侧就是津巴布韦个莫桑比克的边境,这座国家公园占地大概有约2万平方公里,而张楠他们所在的猎场也有1500平方公里国家公园里有的大象、狮子、犀牛、羚羊、长颈鹿、野水牛、斑马、鳄鱼、河马、非洲豹、猎豹、牛羚、黑斑羚、各种鸟类
那些猎场里也全有,同样还有同莫桑比克的边境线。
距离猎场还有二三十公里呢,张楠就透过车窗看到草原上非洲独特、高大的猴面包树,还有河流里的河马。
至于杂树林里跳跃而出的羚羊就不用说了,甚至还看到一群长颈鹿路过公路,而边上是个黄金矿场
这附近还不是保护区或控制狩猎的范围呢,这野生动物就如此丰富,南非北部真不愧为“荒蛮之地”
这一片可以说是阿非利卡人布尔人集团富豪们的自留地,都被人几百、几百平方公里的给圈完了,如果哪个富豪的朋友心急,在进入朋友猎场之前就干掉头长颈鹿,那金矿矿主过几天也许会带着猎枪来找猎场主。
寻仇
不,矿主会说“嗨,哥们,你欠我一头长颈鹿。”
猎场主也会不以为意道“我猎场里多得是,收工回来啤酒我请。”
好,那处矿场附近几百方公里的土地就是矿主的私人土地,大不了就是他把那里叫矿区,不叫猎场而已。
这里打猎是老板们的爱好,草原、林区里可没有清晰的标记,动物们跑进了国家公园是它们的幸运,至于进了矿区或者私人猎场,那就得看富豪的心情了。
长颈鹿的身上也没打着谁的标记,走到哪算哪,只不过这附近土地的主人们守着一个标准而已,维护着自己土地上野生动物的一种微妙平衡。
就这样,在这一片的富豪们的猎场还好,那些动物们不用担心随时被射杀,因为这里的猎场主都有自己的其它赚钱的主业。
在国家公园另一头、400公里之外的那些私人猎场,那些动物就比较悲惨了那一大片的猎场主们基本上就靠猎场为生。
林间一处高出谷地二十几米的小山坡上,一处豪华的狩猎营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哦,迪恩,你的朋友真会玩”
看清楚营地的那一刻,张楠不得不发出赞叹。
营地的布置超出了张楠原本的预计由多个类似于非洲土着窝棚的建筑构成,不过体积大出不知多少倍土着的窝棚类似于帐篷,也就十几个平方打死了。
而这里的“窝棚”其实是钢筋混凝土建筑,靠近了才会发现是两层的,有窗有阳台,都还配有游泳池
“窝棚”由一个类似于氏族公社大厅的仿原始建筑连接,但里边却是原始、粗旷的土着文化装饰加最现代化的布置,这完全是一个超五星级的狩猎营地
有专门的招待人员,不过都是黑哥们,帮着大家拿行李。
“奇怪,保罗这家伙怎么没来欢迎我们。”
下车的时候,迪恩基特唠叨了一句。
不是张楠的保镖保罗,而是保罗克鲁格,和90年前那位布尔人老大的名字一样,据说还带点血缘关系,不知道是真是假。
西方人的名字,孙子用爷爷的也常见,不奇怪。
早就打过招唿,结果一来主人不在,这是很奇怪的。
不管主人在不在,这一路上就腻歪着张楠的查理兹塞隆高兴的不得了,这一下车就好奇的东看西看。
小孩子,出来放风成功,高兴着呢,大人们不懂。
迪恩找上工作人员问情况,叽里哌啦一顿南非荷兰语,张楠是一个字也听不懂。
“塞莉,走了。”
叫上跑到游泳池边俯瞰原始草原的小女孩,张楠感觉要先安顿下来再说,要看风景有的是时间都感觉自己成了保姆,出来前凯莉夫人也是拜托了自己的,比对他丈夫都放心。
风景是很壮观,放眼望去说是草原,其实成片的树林夹杂期间,基本上沿河流分布。
这里属于林河流域,水资源相对丰富单单这处猎场南北就有不同的景观,差上十几公里就是不同的自然面貌。
一边是密林,另一边就是猴面包树高耸的稀树草原。
进入大厅,这里可没有前台,倒是有台。
这是处私人猎场营地,大厅其实是朋友们聚会的地方,是种家的感受。
沙发前的地上铺着雄狮皮地毯,边上还有几张的斑马皮地毯,墙上还挂着羚羊和水牛头标本。
食肉动物和食草动物在死后就这样和谐的在一块待着了,也够悲哀的。
“阿楠,这趟班长没来,可惜了。”
说话的是关兴权,上趟他错过了印度猎虎,而这次倒是能在非洲猎狮,可项伟荣是连这趟都没能赶上。
“迪恩昨天私下和我说了下,这趟我们可以干掉2头野生狮群里的雄狮,那些流浪雄狮没限制,你喜欢都留给你。”
自个很大方。
这里可是野生猎场,不放养的,来做客最好也不要打破这里的生态平衡,这杀戮也要自觉一点,别搞得整片猎场里短时间缺了雄狮。
而且除了疣猪这类“下三滥”的动物,来打猎的豪们一般只会对成年雄性动物下手,不会向幼年动物和雌性动物开枪。
张楠好心让,这趟大象、犀牛、水牛什么的都可以打,不过有句话是做人要自觉在开普敦时打听过,在那些以盈利为目的的猎场,一头公象要4万至5万美元,一头白犀牛8万,黑犀牛10万起步,一头狮子一万五千美元
都有明码标价的,咱做人要自觉。
不过关兴权不领情,“没兴趣,这不叫打猎,这叫打靶,没劲。”
好,刚才来的路上,这稀稀拉拉的林间就能看出去很远,更不用说猎场边缘的稀树草原。
在几百米外一枪就能干倒头犀牛,完全没有打猎的乐趣,同打靶真没多大区别。
在华夏老家打猎,比如在剡县就得进山区,穿过那些人都极难走的山林灌木,然后一枪打倒头一两百斤的野猪,那才叫打猎。
辛苦、艰难,然后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