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林风眠悚然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却又被君芸裳身子压住了一边手臂,摔了回去。
他看着眼前女子的秀发,闻着熟悉的香味,有些搞不清楚情况,陷入了人生三大哲学中。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在干什么?
君芸裳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叶公子,你的手!”
林风眠连忙把手抽了回来,宿醉一下醒了,难以置信道:“这是怎么回事?”
君芸裳捂着衣领,委屈道:“你说呢?”
林风眠吓了一大跳,迟疑道:“我喝醉了,你趁我醉酒,对我图谋不轨了?”
“叶公子,你可恶!”
君芸裳脸色涨红,被这个占了便宜还卖乖,而且倒打一耙的家伙气得够呛。
林风眠看她气得要哭出来了,不由捂着头痛欲裂的头,连忙道:“是我错,是我喝多了。”
不过这话他自己说出来都离谱,一杯就倒,这能算喝多了吗?
君芸裳气呼呼地转过身,不理会他,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我怎么会在你床上,我们应该没发生什么吧?”
话刚出口,他就意识到了自己跟她发生不了什么。
自己这身体是洛雪的啊。
不过这也不能代表自己没占别人便宜,比如刚刚自己就上手了。
所以林风眠没多说什么,忐忑地看着君芸裳。
君芸裳低声道:“叶公子,你先出去,让我冷静一下。”
林风眠从床上爬起,还不忘低声劝慰道:“你冷静点啊,别做傻事啊。”
君芸裳哼了一声,背过身子不理他,有些欲哭无泪。
自己就不应该去掀他的面具,不然就没后面的事情了。
现在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林风眠走出门外,被冷风一吹,虽然仍旧头痛欲裂,但清醒了不少。
“洛雪?”林风眠忐忑道。
“呵,醒酒了?还喝不?”洛雪语气不善道。
“不了不了!”
林风眠连连摆手,而后忐忑道:“昨晚怎么回事?”
洛雪见他纠结,也就没藏着掖着,开口道:“昨晚你喝多了,她扶你回去,可能是好奇,掀开你了你的面具。”
林风眠这才发现自己脸上的面具没了,不由苦笑道:“然后呢?总不能真是见色起意吧?”
“你想多了,是你对人家见色起意。”
洛雪没好气道:“你把她当成了夏云溪,抱着就不放,还威胁人家,再乱动就不客气了。”
林风眠无力扶额,最终叹息道:“这么说,是我先动的手?”
“是!”洛雪言简意赅道。
林风眠靠在墙上,生无可恋道:“完了,完了。”
自己不但抱着君芸裳这丫头睡了一晚上,还动手动脚了。
这无处安放、喜欢爬山越岭的手,该死的习惯。
洛雪也叹息道:“你自求多福吧。”
林风眠去洗漱一番,运功彻底醒了酒,坐着院子中忐忑等着里面的君芸裳。
不知道过去多久,君芸裳房间的大门咿呀一声打开,她从里面走了出来。
林风眠连忙站了起来,看着君芸裳忐忑道:“芸裳,我……”
君芸裳小脸一寒,抢先说道:“不用说了,这事当做没发生!”
这让林风眠准备了半天的话憋在嘴里,错愕地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