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明朝的影响力还在,他可以振臂一呼,天下的汉人都愿意为他而战!
这就是正统的力量!
就连吴三桂造反,开始都扛着反清复明的大旗。只不过,吴三桂的身份太臭,自己野心太大,格局又太小,否则,康麻子早就得打包回东北老家了!
自己这个真太子,岂可浪费如此宝贵的资源呢?
朱慈烺看向闫若曦又问道:“可是,咱们一亮出身份,把清军和闯军都招惹来怎么办?”
闫若曦微微一笑道:“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此话怎讲?”
昏黄的烛光中,两个人头几乎挨在一起,小声地嘀咕着。
…
…
在闫若曦和朱慈烺在房间内谋划,真作假时假亦真之际,在天津卫南城一间破房子内,昏黄的油灯下,几个人正坐在一起密谈。
一个满脸麻子的汉子遗憾地说:“红玉就差一点就将那闯贼杀了,真是可惜!枉费了我们几年的栽培!”
另一个像是酒庄掌柜的人说道:“可不是嘛!这次失手后,对方必然加强戒备,到时更加难以得手!”
一个穿了一身补丁衣服,看起来像一个泼皮的汉子,结果话茬继续说道:“咱们与娄家联手,他们是天津卫的地头蛇,一定还能创造出杀他们的机会!”
话毕,他又转头看了看,坐在上首的那名年轻汉子。此人看起来不到30岁,是屋内所有人中最年轻的,也是这几个人的头。
“泼皮”对着青年汉子问道:“头,下一步该怎么办,你给大家说说吧!”
年轻人看了一下屋内的诸人,没有着急说话,他用手不断地敲击着桌子,像是在想什么!
此时,屋内只有他敲桌子的声音。
许久后,他才缓缓地说道:“诸位记得,年初我们来天津卫的目的是什么么?”
众人都重重地点点头!
年轻人接着说道:“娄家与这件事有很大的干系。咱们可以与他们接触,但不能被他们利用!”
“杀闯贼的事,能做成最好,做不成也不要勉强!总之,与娄家要若即若离,千万不能上当!”
“是!”
“此外,红玉自杀后,他们肯定会根据线索追查到这里来,大家必须要转移,以后要单线联系,切不可大意!”
“遵命!”
“大家立即离开,走后门!”
片刻,屋内,以及房间外的十几个人,都打开后门离开,不一会都消失在夜色之中……
在他们离开后不久,箫三式带着200多名勇卫军,将这幢破房子团团围住。
原来经过一通老虎凳后,一个女仆还是招了。红玉是她接进总兵府的,而花钱让他做事的人,第一次与他联系,就在城南的这间破房子。
箫三式哪里敢耽搁,赶紧带人急匆匆地扑了过来,可等待他的却是人去楼空!
箫三式不甘地将整个房间几乎掀了一个底朝天,还是一无所获。
他暗自叫苦,心道:“唯一的线都断了,以后怎么查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