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李开元看见这一幕,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接着说道:“这镜子大家想必也看见了,只有青州有,其他地方再无分号,而这镜子的效果你们也体会过了,价值如何,你们心中想必也有了计较。”
大渝国铜便是钱,铜镜的价格本已经不菲,此时见了这玻璃镜,他们自然清楚肯定比铜镜昂贵的多。
“李副会长,你说个底价吧。”一个商人说道。
这个商人参与过上次拍卖,清楚这拍卖会都有一个底价。
李开元这时说道:“既然诸位如此痛快,我便说了,这镜子的底价是三千两。”
“三千两。”下面坐着的人顿时松了口气,这个价格很昂贵,但是还在他们的接受范围之内。
李开元接着说道:“那么下面便是拍卖的时候了,这镜子制造繁琐,所以到现在青州也只有五百个镜子,此次拍卖会之后,镜子会由青州商会销售,到时候也欢迎诸位前来购买。”
“三千一百两!”
“三千二百两!”
“……”
李开元的话音一落,拍卖现场忽然竞价的声音此起彼伏,很多人已经迫不及待。
这里面不少都是管家打扮的人物,他们家的小姐吩咐一定要带回镜子,他们不敢懈怠,不然这回去半条命恐怕就没了。
“四千两!”
竞价一轮高过一轮,萧铭和庞玉坤坐在商会拍卖台的后面,萧铭嘴里念叨:“两门火炮的钱来了。”
而庞玉坤则是念道:“再高点。”
三千人竞购五百个镜子,也就是此次只能每六个人才能带回去一个镜子。
加上大渝国的交通不便,很多人此次都是带着一定要把镜子买回去的想法。
于是这竞价越发激烈起来。
“六千五百两。”
“七千两。”
“八千两。”
第一个镜子到最后只剩下几个富商在竞价,他们自然不是给自己买的,而是准备拿下镜子送给朝中的权贵。
“一万两!”
又一个声音响起,此时再也没有人跟价。
到了这个程度,镜子的价格已经被抬的很高了,况且后面还有不少镜子,一些人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能够再便宜一点拿下,
只是越往后,他们越发现,镜子的价格是越来越高,因为这镜子是拍卖一个,少一个。
第二个镜子竟然被一万一千两拍卖了出去。
拍卖台后庞玉坤激动的满脸通红,他对萧铭说道:“这些权贵搜刮的民脂民膏终于在这给吐出来了。”
“可不是,本王就权当替天行道了。”萧铭闻言哈哈大笑。
李白诗云: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值万钱,这描述是唐代权贵的奢华生活,一顿饭就价值万钱,在大渝国也一样,富贵人家一次宴请花个上千两银子很正常。
而老百姓往往是吃糠咽菜,这都是因为大渝国贵族和商贾对百姓无止境的盘剥,尤其是地方豪族,兼并土地,豪取强夺,百姓沦为牛马为他们赚取钱粮。
极端的贫富差距让大渝国的财富就集中在这些人的身上,所以萧铭把一个实际价值不过三两白银的镜子卖出这么高的价格,他也一点也不会愧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