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龙回到营寨之中,气恼不已,说道:“汉军真不讲信义,沙场交锋,他张宪打不过我,他麾下兵马,居然放箭射我,差一点我就斩了张宪的首级。”
陆文龙麾下,一个资历颇老的将领说道:“将军,我看是那张宪,差一点就杀了你啊,那些汉军,是误打误撞救了你!”
陆文龙大怒道:“胡说八道,那张宪分明打不过我,如何能杀得了我。你给我说清楚,否则我必与你不干休。”
那将领抚须笑道:“将军,你虽然年少凶猛,但沙场经验却不多啊,在下从军多年,虽然武艺不如将军,但眼光,将军却是比不上我的。先前那张宪,的确不是将军的对手,可最后败退,却是诈败,想要使一种枪法来对付将军啊!”
“哦?我陆文龙学枪多年,什么枪法没见过。你却说说,那张宪,想要用什么枪法来对付我?”陆文龙不以为意道。
那将校解释道:“张宪胯下战马,乃是汗血宝马,他先前败退,只见马蹄撩得甚急,但却不见有什么速度,显然是诈败。而他手里的长枪,枪头对后,枪刃藏在马尾中,这一招,便是叫做回马枪,将军你先前若没有提防,追到张宪身后,他若是突然回身刺你一枪,只怕将军要撞到他的枪口上啊。
也是那城头的汉军,不知张宪的想法,误打误撞想要接应张宪,却不想救了将军你呀。否则将军你此刻,便是不死,只怕也是重伤了!
也是在下从军多年,久经沙场,见识过汉军有人用过这一招,这才认得。将军以后遇敌,千万要瞧清楚了,切不可乱追。”
“不想天下还有这种枪法!”陆文龙闻言,惊的背后冷汗涔涔。
只是陆文龙年轻气盛,却是不肯认错,摆了摆手说道:“我虽然没见过这招,但以我的武艺,却也不惧!”
不过心底,陆文龙却暗自叮嘱自己,以后千万小人,不能小瞧了别人。
一边陆逊见陆文龙嘴硬,不肯认错,叹息道:“如今那张宪吃了次亏,你下次再去挑战,他定不敢应战了。你若听我的,等主公率大军到来,在去挑战,到时候重兵包围,张宪定逃不掉,那该多好啊。”
陆文龙不悦道:“大哥,你就这么信不过兄弟?今日让张宪逃了,乃是事出有因。等主公来了,我也有办法让张宪出城,此人倒是忠义得很,我让士兵骂他,他无动于衷,我若让他骂刘辩,岳飞,张宪就受不了了。下次只要在骂些难听的,不怕张宪不出城啊!”
“希望如此吧!”陆逊摇了摇头,叹息道。
次日,孙策率领大军抵达谯县。
军营之中,众将在坐。
孙策向陆文龙,陆逊二人询问情况。
陆逊拱手说道:“主公,沛国的早有准备,我原本以为他们如今正在帮助百姓重建家园,杀至沛国,可以轻而易举的击败汉军。不想汉军已经预料到我军会来,如今仍旧驻扎在城中,坚守待援,颇为麻烦啊。”
孙策沉吟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有直接杀到商丘去了,若是去晚了,只怕赵光义那里,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主公不必如此,如今汉军虽然龟缩于城中,但我也办法,将其引诱出来!”陆逊拱手说道。
“伯言有何计策,速速道来!”孙策大喜道。
陆逊拱手说道:“我昨日派人打探谯县附近地形,发现谯县以北,有一处险峻之处,乃是谯县与商丘往来的必经之路。
我军主力可前往那里设伏,故作厮杀声,如此谯县兵马,定然会以为是刘辩派遣援兵过来了,出城相救。到时候我军便可趁机击败谯县兵马,乘势拿下谯县。
若刘辩真派遣援兵过来,我军占据此处,也可以伏击刘辩的援兵,可谓两全其美!”
“果然是好计策,便依伯言计策行事!”孙策大喜道。
一边陆文龙说道:“兄长计策却有瑕疵,我军若是占据险要,汉军与谯县援兵一起抵达,到时候又该如何挡之?主公,那谯县守将张宪,虽然龟缩城中,但听不得人辱骂刘辩,我愿去挑战,这一次定然能一举斩杀张宪,张宪一死,谯县守军定然不攻自破。”
孙策胡疑道:“哦?张宪当真如此,受不得激将法?”
“末将敢用性命担保!”陆文龙信誓旦旦说道。
孙策沉吟一番,说道:“那好,便在去会一会张宪,若他不肯出战,在用伯言计策。”
很快,孙策便尽起大军,来到谯县城下。
陆文龙打马而出,挥舞双枪,指着城头张宪喝道:“张宪,昨日让你逃了,今天可敢在出来与我一战?”
只是城头上的张宪,却是无动于衷,让士兵挂了个免战的牌子在城头上。
免战牌,便是告诉敌人,你在怎么样,我都不会出战,有本事,自己来强行攻城。
“给我骂!”孙策见张宪不出,吩咐左右辱骂刘辩,岳飞。
一时间江东兵马,脏话频出,五万人一起开骂,声势更是浩大。哪怕汉军耳朵里都堵了棉花,但声音还是钻进了他们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