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一身白甲,手持方天画戟,肩别震天弓登上城楼。有白甲在身的薛仁贵武力已经高达107点,已经是这个世界的最强武力。
一人成军在城头之上成了现实!
方天画戟在薛仁贵手上下翻飞,每次挥动都有袁军掉落城下。而薛仁贵下手也极有分寸,虽然城头狭窄,但一丈五的方天画戟施展开来,却丝毫不影响薛仁贵的发挥,也没有伤害到幽州军一分一毫。
但幽州军见薛仁贵犹如猛虎如羊群,方天画戟舞得嚯嚯生风,一个个唯恐伤了自己,俱是纷纷躲避。
薛仁贵从城头左边一直杀到右边,终于将城头之上的袁军斩尽杀绝。虽然云梯之上的袁军还在源源不断向上攀爬,但经过薛仁贵来回冲杀一遍,城头之上压力便减轻许多。
一个晚上的时间,袁军拼死杀上城头,但薛仁贵一处,袁军一个晚上的心血便化为梦幻泡影了。
“你就是薛仁贵?”薛仁贵暂时缓解城头上的压力之后,手持方天画戟向城下看去,乐进走到薛仁贵身边问道。
“薛仁贵见过将军!”乐进一身血污,脸色疲惫不堪,薛仁贵见了乐进连忙拱手行礼。
“你是薛礼,也是薛仁贵?你知不知道陛下找了你一年时间,姜兴本兄弟多次向我提起你来!你若是肯早点来见我,哪有这么多事!”乐进见了薛仁贵没好气道。
“薛某让陛下找寻一年时间真乃罪该万死,只是薛某被鞠义蒙蔽,委实不知实情。薛某听姜兄弟所言,多次想要去见将军,但都被鞠义劝阻!”薛仁贵连忙解释道。
“嗯,到时候我必定不会让鞠义这等小人好过,你且起来!”乐进伸出手来扶起薛仁贵,二人面朝城外,乐进凝声道:“你是应梦贤臣,外面那几坐营寨也是你主张建立的。只是他们如今兵马汇聚成一股,营寨作用不大,城上压力大增,你有什么办法缓解吗?”
虽然先前薛仁贵来回杀了一通,但云梯之上的袁军仍是奋力向上攀爬,城头之上也只是暂时稳住局势而已,但过不了多久,又会有源源不断的袁军攻上城头。薛仁贵的到来,也不过是缓解一时的危局而已。
“攻城全靠士气,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眼下颜良兵马拼死攻城,想用人命来拿下涿县,他们眼下拼死冲杀,但只要击退他们一次,让他们泄了士气,便不足为虑了!”薛仁贵摇了摇头道。
“只是如今袁军士气正盛,他们不要命的冲击,士气仿佛看不到尽头啊!”乐进看着城下源源不绝的袁军,脸色凝重道。
“将军不必多虑,看我打击袁军士气!”薛仁贵的表情与乐进正好相反,脸上还有些轻松的神色。
“哦?你有何办法?”乐进惊喜道。
薛仁贵一把取下别在肩膀上的震天弓看向乐进笑道:“便用此物打击袁军士气!”
“弓箭?”乐进脸色一呆,城头之上一千多弓箭手都没能打击到袁军士气,你一个人一张弓又能怎么样?
见乐进神色,薛仁贵知道乐进不信自己之能,坚定道:“将军放心,薛仁贵震天弓在手,袁军绝不会上城一步!将军带着兵马阻拦袁军,且看我箭术立功!”
乐进点了点头道:“好,便看你箭数有何不同,来人啊,给薛仁贵拿一壶弓箭过来!”
“一壶不够,我要五捆!”薛仁贵沉声道。
“五捆……”乐进惊骇的看着薛仁贵,一壶弓箭也只有十支箭矢,一捆则有两百根左右,五捆则有一千根箭矢。这么多箭矢,普通人便是射上一天一夜也用不完啊,薛仁贵一个人便完霸占五捆箭矢?
“小子,你一个人射得完嘛?如今箭矢稀缺,你可别浪费了啊!”一个士兵顿时怒目而视。
薛仁贵拱手道:“薛仁贵若有一箭虚发,甘领死罪!”
周围将士顿时发出一阵嗤笑,一千支箭,莫说说射得射不完,就算射得完手也受不了,手受得了,那也不可能所有的箭矢都能命中啊。
乐进也只道薛仁贵说了大话,连忙摆了摆手道:“箭矢而已,涿县储藏数十万,一千支箭算得了什么?来人啊,给我般五捆箭矢给他!薛仁贵你在此御敌,我去别处督促!”
“将军放心!”薛仁贵拱了拱手,乐进也拱手离开薛仁贵之处,在城头上来回督促士卒守城。
箭矢送到薛仁贵身边,薛仁贵周边也有几个幽州将士看着。先前薛仁贵所说若是一箭虚发,甘领死罪,这些将士虽然没有真要薛仁贵死,但都认为薛仁贵是说大话,想要看看薛仁贵出丑。
薛仁贵弯功搭箭,却先没急着射出,而是环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