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林冲兵分两路,一个由北向南,一个由东向西,追杀洛阳城中的西凉贼子。
人一旦本性爆发,劫掠起来,往往就忘乎所以。西凉兵原本是天下精锐,可劫掠起来,原本的精锐就变成了兵痞。更因为分散,人数少的人一群,人数多的不过百余人聚在一起。而林冲,夏侯渊率领的乃是一千五百骑兵,洛阳城根本没有势力是其对手。
而夏侯渊,林冲二人有是当世猛将,有二人领头,斩杀起西凉贼子来,速度极快。
日渐偏西,夏侯渊领着骑兵向南杀去,正欲李催率兵劫掠富户。
“来将何人?”李催不认识夏侯渊,疑惑得问道。
夏侯渊也不搭话,纵马向李催杀去。李催正疑惑间,夏侯渊已经纵马而出,李催无奈只得交战,战无三合,被夏侯渊一枪刺于拿下。
其部众皆做鸟兽散,夏侯渊率领骑兵一阵冲杀,就将其斩杀殆尽。
三千骑兵,在洛阳城中厮杀一下午,基本上将洛阳城西凉兵肃清,留守的两大西凉将领,李催郭汜分别被夏侯渊林冲斩杀。
天色渐晚,李显忠,林仁肇,狄青领着三万四千步兵,自洛阳北门进入。
此时已经进入夜晚,三万人马,点燃火把,将洛阳城北映照的灯火通明。
“狄将军,你对洛阳熟悉,由你领两万兵马,控制住洛阳四门,每个城门五千兵马!”李显忠一行进入洛阳,马上,李显忠对着狄青说道。
“某家义不容辞!”狄青点头,当即领了两万兵马,前去控制洛阳四门。
洛阳城街道之上,火光照耀,一个个百姓躲在家中不敢出来,街道之上满是西凉士兵,与一些遇难百姓的尸体。
李显忠翻身下马,看着满地的尸体,眉头一皱,脸色阴沉。
“这些西凉贼子真是罪该万死,战场厮杀,何苦牵连无辜百姓!”林仁肇一拳打在身边的墙壁上,怒骂道。
“事已至此,只能尽力挽救了!”李显忠叹了口气道。
“此间这么多尸体,此时天气逐渐炎热,陛下曾说尸体若是不处理,容易爆发瘟疫,咱们还是将其收敛吧!另外妙才虽然斩杀大部分的西凉兵,但还有少数西凉贼子隐匿。我领一半兵马收敛尸体,仁肇你率领一半人马,肃清洛阳!”
李显忠,林仁肇两人商议一番,决定好如何处理洛阳事物。
两人同样兵分两路,李显忠收敛洛阳城街道的尸体,林仁肇率兵继续去肃清西凉贼兵。
这满地的尸体,分别是西凉兵和洛阳百姓的。李显忠顾及到洛阳百姓,决定先将西凉兵尸体收集起来,集中焚化,而百姓的尸体,则是收敛起来,暂不处理,等待百姓前来认领。
数万人,忙和一晚上,日渐天明,夏侯渊林冲率领的三千骑兵,终于将劫掠的西凉兵杀个精光,只有少数见势不妙,躲了起来。
而林仁肇率领的七千步军,则是想当于补刀,一晚上都在巡逻街道,凡是见到有西凉残兵,就一一斩杀。
而李显忠也是忙着处理满街的尸体。
黑暗散去之后,洛阳城又变得明亮起来,满大街寂静无比,虽然没有了尸体,但满街还未凝固的血液,证明着洛阳城发生的灾难。忙和一晚上的并州兵马,有的就地睡去。
但从东边,缓缓升起的朝阳,切入洛阳城中,仿佛洛阳将有了一个新的开始,将迎来一个美好的未来。
除了百姓之外,洛阳逐渐安定下来,步入正轨。
而在数十里之外的虎牢关,一天之前,张辽,高顺,薛安都等人率领八万兵马赶回洛阳,一路上驱赶百姓,欲将其带到长安。
关中司隶之地,分为河内郡,河南郡。河东郡,弘农郡,左冯翊,京兆尹,以及右扶风等七郡之地。
李儒本打算,高顺的兵马从虎牢关而出,驱赶河内,河南的百姓,汇合洛阳李催郭汜驱赶的百姓,在驱赶河东弘农的百姓,入函谷关进入长安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