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说道:“翟寨主请李将军不要贸然出击,他能独自对付隋军。”
李密面如寒霜,一指五里外正在布阵的隋军士兵:“单将军,你看好了,隋军的主力悉数在此,只要今天这仗打胜了,那我军就不用再围城攻城,东都可以一战而定。要是我不打这仗,隋军会认为他们一开城就击退我军,士气大振,接下来我军无论是野战还是攻城,都会非常吃力,我意已决,请勿再劝。”
李密说到这里,突然打量了一下单雄信:“单将军,你又为何会为翟寨主传话?我不是安排你在兴洛仓城后带领五千骑兵,不要轻举妄动的吗?”
单雄信摇了摇头,拱手说道:“李将军,翟寨主听到了这城外的金鼓之声,怕您会轻动,所以特命末将过来传话。”
李密沉声问道:“我问你的不是翟寨主所传的话,而是你有什么办法能穿越整个隋军的阵线,来到我这里,难不成翟寨主和隋军中的任瑰有联系?”
单雄信转头看了一眼那个报信的传令兵,说道:“我怀里的令牌都被他搜去了。”
那传令兵连忙把两块令牌献给了李密,一块正面写了一个任字,另一块则写了一个翟字。
李密看了看,把两块令牌交回给了单雄信:“令牌是真的,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的时间紧迫,你长话短说。”
单雄信说道:“是的,任瑰对隋军已经心灰意冷,早就和翟寨主暗通款曲了,但任将军以前一直没有松口,还在犹豫,可是前一阵子我军攻占兴洛仓后,任将军再次被杨侗冷落,所以他对隋军彻底绝望,愿意归降我军。”
李密看了看远方的任瑰,哈哈大笑:“怪不得今天任瑰如此反常,连马都不骑了。原来他根本没心思打这仗,又不肯主动投降,所以就干脆来个不作为了。这样的隋军,我当一鼓作气大破之。单将军,你的情报很好,这仗打完后,我会为你请功的,现在你就留在这里,看我军如何大破敌军吧。”
单雄信微微一笑:“雄信有这个向李将军实地学习兵法战阵的机会,荣幸之至!”
李密的左右拿过来一只马扎,李密大马金刀地坐在上面,表情变得冷静而严肃,左右的护卫叫来军医,帮着单雄信处理了身上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那名传令兵更是满脸的歉意,一直在军医身边打下手,搞得单雄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