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华灼嗤笑一声，证据？
她拿得出来才有鬼。
“难道我的话还不如她的有说服力嘛？为什么你们都觉得她说得就是真的，那于映雪你有证据嘛！凭什么说我指使你做了哪些龌龊事，分明是你自己想往上爬！”
苏卫华瞧着苏默默底气十足，暗想于映雪也是没证据的，立刻反驳道！
“你有证据就拿出来，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挑拨离间！今天可是苏家和顾家的大喜日子，是谁派你来搅局的！”
于映雪轻笑，“要证据嘛，我自是没有的，苏小姐做事这么厉害，就连撬闺蜜墙角都那么神不知鬼不觉，事后还能无辜的要求别人祝福，这种绿茶婊，我自然是玩不过她的！”
“于映雪，我告你诽谤！”苏卫华气得咬牙切齿。
“诽谤，那你何必问问你的好女儿，是何时爬上顾总经理床的，看似柔弱，内心阴毒！”
“我打死你！”苏卫华抬手就挥过去。
“啪——”这下子算是结结实实打在了她脸上，“顾总，您也看到了，她什么证据都没有，尽是胡扯，你可别信她说的话！”
“苏总好大的脾气啊，隔着老远就听到您骂人的声音了！”一阵笑声传来，众人转过头，来的人居然是……
方旋！
一袭正红色礼服，倒是比新娘穿得还喜庆，分明就是过来搞事的。
顾华灼抿了口酒，来得刚刚好。
“方旋，你还有脸来这里！”顾泮荣一见到方旋就来气。
“爸！”顾华灼拉住他。
“你拉着我干嘛，当年在学校她是如何欺负你的，难不成你忘了嘛。”
“我都记得！”顾华灼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拽住他，“这么多人呢，难不成你也想和苏……上去打人嘛！注意形象好不好！”
“华灼说得对，你先别冲动！”顾老太太年纪大，脑子转不过来，已经被这些人的一言一语说得晕头转向了。
“你让我怎么能不激动，当年郑家、方家是如何对灼灼的，也是我当年没用，护不住她，不然也不会……”顾泮荣遥想当年，更是气得浑身乱颤。
“爸，我都懂！”顾华灼拍了拍他的后背，给他顺顺气儿。
其实当年就算知道是这几个人实施了校园霸凌，就顾家当时的权势地位，根本奈何不了他们，反而会顺带着被他们打压，顾泮荣甚至打算拉下脸去找汪家，只是他的电话根本送不到一个能主事儿的人那边，就被拦了，一时联系不上汪毓涵，最后只能听了杨慧茹的意见，出此下策，送顾华灼出去了。
这事儿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顾叔叔，以前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今天我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您和华灼道歉！”
“我不要你的道歉！”顾泮荣大手一挥，“你们方家也为此付出了代价，也算是报应，你走吧，我不想为难你，出去！别再让我看到你！”
树倒猢狲散，方旋的父亲因为郑家被牵连，方家早就败了。
“难道叔叔就不想知道，为何一直在学校好好地，我们就忽然开始欺负她了？”方旋笑着，顺手端起一杯红酒，放在鼻前嗅了嗅，“红酒不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顾泮荣拧眉。
“大家都说顾家是暴发户，您呢，更是靠着汪家才起来的！”
顾泮荣最讨厌别人提起这个，刚要发作，方旋就急忙开口。
“叔叔，您别急啊，听我把话说完！”她将红酒一饮而尽，“当时我们家生意出了点问题，七八年前的那场金融危机，大家应该印象深刻吧，我们家也没有幸免于难，只是当时有人说可以给我们家注资，而条件相当简单，就是欺负顾华灼！”
“胡说！”苏卫华大吼一声。
“苏总，我在和顾总说话，您激动个什么劲儿啊！”
“我……”
“难怪苏总这么激动，毕竟这事儿是你们苏家一手主导的，不是嘛！”
“方旋！”苏默默咬牙，她可没想到方旋也会来反咬一口，“是不是方家出事，你受的刺激太大了，怎么满口胡言，你父亲可还在里面呢，你若是在胡说，我告你诽谤，重得话也能进去蹲几年！”
“苏默默，你不用威胁我，我既然来了，自然想过各种后果！”方旋一笑，从包里摸出录音笔，“这是我俩最后见面的录音记录，要不要我放给大家听听！”
苏默默腿一软……
“平时我们联系都很隐秘，那天你急着和顾泽凯碰面，倒是大意了不少，我猜那次碰面你俩闹得也不愉快吧，毕竟你唆使顾夫人替郑家求情，顾总经理应该会因为这件事和你争吵才对，所以那日你才那么匆忙，连我身上都不检查。”
“杨慧茹——”顾泮荣看向杨慧茹，“替郑家求情的事情，是她和你说的？”
杨慧茹已经被忽如其来的各种消息轰炸得懵掉了，只不停的点头。
“苏默默！”顾泮荣气得当即甩了面前的杯盘，发出巨大的声响。
整个宴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而苏默默的声音夹杂着电流声从小小的录音笔里传出来。
……
“方旋！有些话可不能乱说。你们方家这些年不是没拿到好处，管好嘴巴，明白吗？”
“以后我不找你，不要再约我了。”
声音很轻，可那确实苏默默的声音没错！
“方旋，你……泽凯，不是的，我，顾叔叔……”苏默默腿一软，试图拉着顾泽凯，却被他一把甩开。
“苏默默，因为你，我什么都没有了，现在你却风光大嫁，整个燕京都给你道贺，你说你做了这么多龌龊事，还想全身而退，没这么个道理！”方旋笑得讽刺，“我知道你们会有人质疑我手里录音真假，我们可以找专家鉴定。”
“什么学校的事情，方旋，你可真会扯，那么远的事情都往我女儿身上推！”苏卫华此刻也乱得很。
若说方旋之前说得还能反驳，这录音拿出来，等于在铁板上钉钉了！
“是啊，我也不懂你们苏家为何要预谋这么久，不过现在形势很明白了，你们要的可能不仅仅是吞了顾氏，更是整个燕京吧，恐怕你们背后还有人吧，毕竟大家族需要蚕食，鲸吞恐怕困难！”
有些事情不能细想，尤其是这种事，细思极恐。
“苏卫华，这些事情是不是你们在后背搞鬼，蛰伏这么多年，你们苏家手段真是厉害！”顾泮荣气得要死。
苏卫华刚刚准备开口辩解，他已经一拳挥过去，结结实实打在他脸上，苏卫华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愣是被打翻在地，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爸！”顾华灼自然高兴顾泮荣给自己出头，可是他打完，手臂都在颤抖，显然用了极大的力气，她可不想因为这几个人，害得父亲受伤。
“你们苏家真是好手段啊！逼走我女儿，再把你女儿嫁进来，吞了顾家，厉害！”顾泮荣心里憋着一团火，不发泄出来，不解气。
苏卫华刚刚被人扶起来，顾泮荣接着又是一拳。
“这都是方旋胡说的！”苏卫华已经被打的青了半边脸，“顾泮荣，我俩认识这么多年，你不信我，宁愿相信曾经欺负过你女儿的人？”
“我方旋赌上方家，指天发誓，在这里若说了一句谎话，全家不得好死！”大家族最怕的就是祸连，方旋这话不可谓不毒。
“苏总，苏默默，你俩若敢赌上整个苏家这么发誓，那我无话可说！”方旋目光灼灼，似冒着火光。
大的家族，就连棺木乔迁都要反复核看风水，大多迷信，谁敢赌上整个家族赌咒。
苏卫华彻底懵了，而顾泮荣一记拳头又落了下来，“你们苏家真是好样的！”
“顾泮荣，我们还是亲家，你疯了嘛，信那个疯女人的，她分明就是故意来搞事的！”这种时候，苏夫人跳出来护住丈夫。
“狗屁亲家，这个婚我们顾家不结了，爱谁谁！”顾泮荣一声大吼，震得苏默默心肝俱颤抖，双腿一软，身子瘫软成泥。
“泮荣……”杨慧茹懵了，婚礼都完成了，说什么？不结了？
“怎么着，你还想娶她？那就别再进我们顾家大门，我们顾家容不下如此狼子野心，自私阴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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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恶人自有恶人磨，做了坏事，终会自食其果……
虐渣什么的，看得有木有很过瘾啊，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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