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嫉妒虽嫉妒,却也没真的动过什么歪念头。
见小女儿终于消停了,赵氏暗暗松了口气。
还是大女儿有本事,一张口便说到了点子上。
此时,杳娘身边的嬷嬷开口笑道:“咱们家四姑娘还小呢,成亲左不过一年不到,该是慢慢学起来,总会好的。都是老爷太太的种,还能差到哪儿去?”
赵氏面子又回来了,骄傲地笑道:“便是她最小最淘气,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这般纵着她。”
“说起来,太太和奶奶们怕是没听过一个故事吧?这也是我今儿出门之前听家里的小丫头们传的。”
嬷嬷吃了一口酒,美滋滋道。
“什么故事?你快说来听听。”慧娘急了。
“听说啊,前些日子,噢就是年前那阵子,叛军拿下了纵南贯北的阳昶河道,要在那儿围剿勤王的军队,结果呢还未成合围之势便叫人破了计划。是以,两条战线拉扯,圣京这头才能这般快的解围。”
“这事儿我也听老爷说起过,确是千难万险。”赵氏幽幽叹道。
“奇就奇在这儿,坊间都说,在这条河道上破了叛军势头的是宋家小姐。那河道延边有淮州、定州、云州等等……可巧,只有云州曾是咱们家待过的,话里化外啊就往咱们家身上扯。非说是咱们家地小姐呢。”
嬷嬷边说边笑,夹了菜吃得满口留香。
杳娘只当个故事来听,闻言笑道:“咱们姊妹俱在这儿了,还能去哪儿找什么宋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