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她连自己的婚事都做不了主,又何必去连累其他人。
当晚,书萱把这话告诉了老太太。
安福堂内一片安静,只有焚香而起的袅袅白烟。
书萱就跪在下首,头都不抬。
老太太叹了一声:“人人都说她傻,其实她心里明白着呢,她也知道留在云州要吃苦,所以让你还回安福堂。”
书萱内心一阵感慨,却不知如何选择。
“罢了,你先去吧,丹丫头还未出阁,你先在她身边伺候着吧。”
今日这一仗,赵氏大获全胜。
只是胜利来得很容易,就显得好像有点寡淡。
尤其得知晚上宋恪松又歇在方氏屋里时,赵氏气得砸了两只漂亮的大花瓶,把一旁的蒋妈妈心疼得眉尖直皱。
赵氏正在气头上,谁也不敢开口劝。
只能等她自己消了这口气,蒋妈妈才招呼婆媳丫鬟进来服侍赵氏洗漱更衣,准备睡下。
荣昌侯府不愧是圣京里的勋爵人家,各种流程丝毫不差,一连数日,杳娘的秀芳阁都热闹非凡,谢夫人的亲信特来传话,说是不忍杳娘离别父母远嫁,又着实添了不少聘礼。
这些好东西流水似的进了宋府,又被赵氏都锁进了库房。
不用说,这些东西都要跟着他们家的大小姐一同陪嫁去荣昌侯府。
方氏看在眼里,嫉妒急了,手里的帕子都快搅烂了。
只可惜自己生了个儿子,没有一个出众的女儿来跟杳娘抢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