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部署,是目的在行走。一切不想知足常乐的人们,都想为自己赢得爱情上的坚定立场,而行动则是其中的一个有力爱场。
范建匆匆走进自己的房间,掏出锦帕擦了擦汗,在座椅上坐下来,开始翻看自己将要批阅的公文。
今天虽然是休息日,但是她要集中精力处理来自各方面的奏章,这是昨晚他的属下交给他的。
连续几天的会议,已经使他有些着急了,现在这形势如此的微妙,出现差错之后,不知道如何给大家作出交代,朝廷对他委以重任,如果此时能够解决各方面出现的危难,庆帝便会对显示出更加真诚的意愿。
父亲,我要您有点事情,范思哲突然走到他的面前说道。
范建一抬头,不知什么时候范思哲已经站到自己的对面,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皮有点臃肿,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他看出范思哲表情非常痛苦,好像心事很重,便决定跟他谈一下,随即指着椅子说道:你说话尽量简短些,我最近有好多事情要处理呢?
范思哲急忙说道:我知道你很忙的,这件事情不找您,肯定是不行了,您大概对我的情况还不了解吧!
范建哈哈笑着给他说道:什么时候,我对你都是放心的,何时虽然对你要求很高,但是从来没有不信任的感觉。
可是我听到一些风声,说有人要准备对我下手,她们正在做出周密的准备呢?范思哲的眼睛盯着父亲,叹了口气,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奇怪,我怎么不知道。范建很严肃地对儿子说道:你现在应该相信朝廷,不要听信小道消息,何时你都能够按照鉴察院的要求,行驶职责,就会获得所有人的赞赏,你放心吧,不要杞人忧天,还要我站在你身边。
可是我听说这次搞我是很有来头的,她们不是在你面前很有力量,既然能够放出风声来,就说明她们没有把你放在眼中。
什么来头不来头,就是庆帝也要讲理嘛,范建也是激动,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躲了两步,又说道:现在我们身边,就有少数人喜欢踩着别人往上爬,你不要理她们,脚正不怕鞋歪。
范建的这些话,使范思哲脸上的郁闷一扫而光,他有些激动的说道:我今后就靠着父亲了,我也有好多事情要干,那父亲你就先忙吧,不打扰你了。
送走了范思哲,范建坐到办公桌旁批阅了一大堆奏章,不知怎的,范思辙焦虑的话,总是在脑子里出现。
他心中暗道:范思哲作为一个理财人员,不可能因为一两句流言蜚语就变得焦躁不安,如果真的听到了什么风声,自己匆匆把他打发走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没有搞清楚,发生错误可怎么办?
他觉得屋子里有点闷,站起来打开全部窗户,目光停留在墙壁上巨大的地图上,这是户部下属部门地点分布图,现在所有人的眼睛都注视着他的一笔一动,实际上作为一个掌管钱财的最高大臣,许多人都注视他的一举一动。
范建虽然年纪很大,但果敢善断,敢做敢为,这些年来还一直在户部任职。
随着皇帝对外不断发动各种战争,他感到经济现在越来越困难,而且在一些重大的决策,庆帝都是先告诉他,但是这一次却隐瞒了她想在这里,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处理完公事之后,他让二姨娘来房间,开始了解范思哲最近的情况。
二姨娘的脸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手里的扇子不停扇着,笑嘻嘻地问道:最近有什么新的动向。
范建心里打了个疑问,忙问道:思辙最近找你了吗?
二姨娘的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手里的扇子也不扇了,轻声对着范建说道:范思哲最近听到点儿风声,说有人要罗织他的各种罪行,收拾他。说是为叶轻眉的爱情弘扬,提供了各种资金支援。
范建若有所思的问道:是谁要收拾我的儿子,难道不知道我的地位如此优越吗?
是太后和长公主,二姨娘压低声音说道:范建闻言两字,手重重的一拍椅子扶手怒道:又是她们。
范建从椅子上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个圈儿,沉思一会儿才说道:范思辙有什么可收拾的,他有什么了不得的问题,她就是一个脚踏实地,勤勤恳恳的理财者,何时都是一个小孩儿,也是提倡爱心颂扬,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