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主事的话语,其他众人,也不由一阵愕然。
夏雨不由有些替那凤娘惋惜。
为了治疗父亲,凤娘才自卖问心院。
等到卖身之后,却发现自己的父亲最终还是没有救过来。不知道凤娘当时的心情会是如何?
但是下一刻,因为同事女人,而对凤娘伸出的一缕同情,立刻就被晴雪被重创,其他师妹全都惨遭不幸的愤怒而冲散。
要知道,晴雪和其他人死伤的关键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凤娘将他们引入了伏击之中。
而另一边的黄世维,却是眼见陈福禄这条线索已经断了,立刻调转方向,毫不犹豫的,接着追问下去:“陈福禄的事情,暂且放下不提,那凤娘进入你问心院之后的事情呢?”
听到黄世维的话,杨主事接着开口说下去道:“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凤娘父女两人,本就是一对江湖弹琴唱曲卖艺的父女,凤娘自身不但琴弹得不错,诗词作画,居然也颇有独到之处。”
“之后她才刚刚进入我问心院三天时间,就第一次面见了一位贵客。”
“结果因为众人对她她琴曲惊为天人,有过度来的贵公子想要强行将她掳走,与凤娘产生争执,结果被一位贵人出手救下。”
“最后还直接帮她赎身,将她纳为爱妾。”
杨主事说的这些事情,黄世维之前已经听过一遍,所以,对于那次事件上发生的从图,他并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另外两件事情。
黄世维听完杨主事的话语,脸上的神色不变。
一边的夏雨听到凤娘琴曲弹奏,居然引得不计其数的飞鸟众星拱月般环绕左右,心中一边赞叹,天下之大,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连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江湖卖艺人,都有这样的手段。
与此同时,夏雨的心里,又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十分古怪的感觉。
但是一时之间,她也想不出来,自己为什么会忽然之间,生出这种感觉来。
而一边的黄世维,这时候已经接着问下去道:“这些事情你不必多说了,我现在只想要知道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就是,问心院的买来的人,只需要三天时间,就能够登台见客了么?”
听到黄世维的话语,杨主事立刻开口解释道:“本来别说是三天时间,就是三个月的时间,她也未必有机会出来登台见客的。即便是她精通琴艺,诗词精妙,但是问心院不是没有规矩的所在,在没有确定她已经将问心院的规矩了然于心之前,我们是不可能让她登台的。”
黄世维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杨主事:“你们说按照你们问心院的规矩,即便是三个月,凤娘都未必能够登台,但是你却又说,她自卖自身之后三天,就登台见客了。我需要一个解释。”
对于黄世维的布满,杨主事立刻了然于心,接着立刻开口解释道:“这时正常情形。”
“只不过当晚的情形,有些不同。”
“当晚来了一群贵公子,和一位贵客。”
“原本,我们已经安排了问心院中,一奇四绝中,的琴绝流云姑娘前来献艺。”
“谁知道当晚云水姑娘突然患上急症,无法登台献艺。”
“随后,我们也找了其他精通琴艺的姑娘前去献艺,结果那群贵公子,和那个贵客,却似眼高于顶,根本看不上后来人的琴艺,所以……”
黄世维听了杨主事的话语,脸上浮现出一副了然神色:“所以,你们就病急乱投医,请了刚刚卖身问心院的凤娘登台献艺,结果反而歪打正着,赢得满堂彩。”
“公子所言极是!”一边的杨主事一脸钦佩的注视黄世维,开口恭维道。
黄世维对此毫不在意,接着微微调了下眉毛,接着开口问下去道:“你们问心院的那位琴绝流云姑娘呢?她现在何处,你去把她请过来,我想见她一面。”
说知道,听到黄世维的话语,原本一脸恭敬的杨主事的脸上,这时候,再次浮现一抹有些尴尬的苦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面前的黄世维和夏雨众人。
黄世维见了,不由有些不悦的冷哼一声,开口道:“怎么?是怕我耽误了杨主事赚钱,还是这位流云姑娘,也像之前的那位陈福禄一般,也已经死掉了。”
对于黄世维的不满,杨主事只能装作没有看到,接着开口说下去道:“流云姑娘倒是没有身死。”
黄世维听了立刻道:“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还不将她带来见我。”
谁知听了黄世维的话语,杨主事再度开口道:“不是我不让她来见黄公子,实在是由于,我现在,也不知道,流云姑娘,到底身在何处,到底如何了。”
黄世维看着杨主事道:“说下去。”
杨主事接口道:“因为那件事之后,那群贵公子又在黄羊镇逗留了三天,每天都来问心院游玩。”
“第二天,流云姑娘身体大好之后,那群贵公子还听了流云姑娘的琴艺。其中一人,对流云姑娘的琴艺早不绝口,流云姑娘对那人也有爱慕之意,最后,那人花了大价钱,替流云姑娘赎身,然后在三日之后,流云姑娘便跟随那人,一起离开黄羊镇问心院了。”
说到这里,杨主事看一眼认真倾听的黄世维,接着道:“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流云姑娘了,所以,黄公子要我去带她来见公子,我实在是无能为力,还请公子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