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庆府,林冲手上拿着一柄长枪,正在练武,虽然人过中年,林冲坐着兴庆府,周围尽是党项人,身边的十万精锐,实际上也有一半是党项人组成的兵马,所以林冲为了保证自己对军队的绝对掌控,每天坚持练武,每天坚持巡视军队。
河湟故土的军队基本上都聚集在兴庆府外,除掉在各镇的兵马之外,在兴庆府外大约四万人,都是大唐的精锐,从以前李乔,到现在的林冲,数年过去了,主官虽然换了,但军中的士兵却没有更换,这些人都已经河湟故土扎根,有许多人都在这这里安家落户,娶了当地的女子,一方面,可以增加军队的士气,让士兵在这里安心驻守,另外一方面,也可以增加河湟故土中汉人的数量,平衡河湟故地的党项人的数量。
当年的李乔以血腥的手段镇压河湟故土,使得河湟故土的党项人不敢反抗,听从大唐的命令,无论是差役、徭役等等都纷纷遵从大唐的圣旨,无人敢违背,现在换成了林冲,林冲和李乔截然不同,治军手段更是不同,这些党项贵族对李乔是又敬又怕,但对林冲,也只是多了几份尊重和忌惮,但还没有达到的真正的威慑,毕竟这是党项人所居住的地方。
林冲也深深的明白这一点,所以在兴庆府,林冲没有一日不在训练自己的军队,他不希望有朝一日,西域出现问题的时候,大唐的军队不能上战场,更或者,西域一团糟的时候的,没有强大的军队镇压河湟故土。
林冲这边刚刚收了长枪,就见副将武松身着劲装走过来,顿时笑道:“二郎今日来我府上了?莫非想要领教为兄的武艺?”
“大将军的武艺武松早就知晓,只是这段时间终日在兴庆府游猎,想到陛下与诸将征战金人,你我二人却只能在蛮荒之地,练兵、巡视边境,无聊无趣啊!”武松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壶美酒,径自喝了两口,然后将葫芦扔给林冲。
林冲也不嫌弃,自己喝了两口,笑道:“你若是闲的无聊,可以跟陛下说一声,前往东北也不迟,相信陛下肯定会答应你的,谁不知道你林冲闻战则喜,身在这里,心恐怕也不在这里了。”
“算了,算了,我若是去了东北,恐怕你这里我也不放心,哼哼,不要看这个时候西北一片平静,但西北的西北可是在大战,我看那些家伙恐怕不是塞尔柱帝国和花剌子模国的对手,什么时候越过葱岭都不知道呢?那个时候,恐怕需要你我兴兵西进了。”武松摇摇头。
“西北城池、王国加起来近百,兵马也有几十万人,两大帝国联手,想要攻打过来,可不是简单的事情。”林冲摇摇头说道。
“乌合之众,就算人数再多也没有用处,几十万人马,不够我大唐数万大军进攻的。”武松摇摇头,不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