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后,两人才大汗淋漓的躺倒在床上,徐锐摩挲着江南白皙光洁的玉体,低低的说道:“想我了吧?”
“想,晚上做梦都是你。”江南轻嗯了声,像只柔顺的小猫。
“有个事,我得跟你说,小白也来南京了……”徐锐话刚说到一半,却被江南的一只小手轻轻的掩住了。
江南伸手掩住徐锐的嘴,微微仰起娇靥说:“你忘了么,我说过的,不管你有几个女人,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会一直等你,永远永远,这是誓言,也是我的真实想法,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跟你那朵白莲花相处好。”
徐锐再没有多说什么,能够遇着这样的女人,何其幸运?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多给江南一些温存,当下徐锐再次把江南的身体侧过来,然后从江南的身后轻轻的靠上去,相比刚才的暴风骤雨,这次却是和风细雨了。
温存中,江南将上半身反过来,近距离的看着徐锐脸庞,刚要说话,忽然发现徐锐的鼻尖上有一个很深的牙印,便讶然问道:“你鼻尖上怎么有个……”
话刚说到一半,冰雪聪明的江南便立刻猜到,这一定是赛红拂干的,当下低首吃吃的轻笑起来。
“你还笑?”徐锐气道,“我的鼻子差点没被她咬下来。”
“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的。”江南笑道,“这是你应付出的代价。”
“你不会也想要在我身上留点印记吧?”徐锐说完,警惕的捂住了自己鼻子,可不能再咬了,再咬鼻尖就真掉下来了。
江南抿着嘴,定定的看了徐锐好一会,然后低下头,在徐锐胸口轻咬了一口,然后低低的说:“好了,我已经在你身上留下印记了。”
半小时之后,又一次云收雨竭,江南紧紧挨着徐锐,一边拿手指轻轻的捻着徐锐胸口的肌肤,一边说:“有个事儿我也不知道真假,今天下午我从鸠田宽嘴里探出一点口风,说他们宪兵队设了一个很厉害的陷阱,准备伏击你们。”
“伏击我们?”徐锐一边用粗糙的大手摩挲着江南洁白如雪的肌肤,一边杀气腾腾的说道,“鸠田宽这老鬼子,竟敢觊觎我的女人,等执行完任务,老子非得顺手做了他,哼。”
江南柔声说道:“你可千万别大意,鸠田宽可不好对付。”
“你就放心吧。”徐锐嘿嘿一笑说,“鸠田宽再难对付,还能比小鹿原俊泗更难对付?连小鹿原俊泗的特战大队都被我们狼牙打成渣了,何况是鸠田宽这老鬼子的区区宪兵队?”
江南柔声再劝:“总之,你小心些。”
徐锐嗯了一声,又问道:“关于这次扫荡,你知道些什么?”
江南摇了摇头,小声说:“我知道的很少,这次小鬼子的作战计划,保密等级非常高,不仅是伪维新政府这边不知道详情,就连华中派谴军的普通参谋官也不知道其中的详情。”
徐锐皱了下眉,沉声说:“这么说,要想搞到鬼子的全盘作战计划,就得从华中派谴军参谋长河边正三身上下手了?”
“河边正三怕不好下手。”江南说,“这老鬼子是个工作狂人,一天到晚都呆在芳华园的司令部,很少有外出时候,就连华中派谴军的司令官西尾寿造偶尔也会光顾一下俱乐部,但是河边正三却从来不去。”
“是吗?”徐锐皱眉说,“那还真有些棘手。”
“不过,有个人或许可以取得突破。”江南想了想,又说道,“刚刚调来南京的华中派谴军参谋次长是一个叫中村俊的家伙,这家伙很会享受生活,不仅吃住在军官俱乐部,而且找了个长期姘头。”
“军官俱乐部?”徐锐说,“这是个什么鬼?”
江南说:“其实就是变相的慰安所,里边有许多中国籍、朝鲜籍、台湾籍甚至日籍的舞女出入,只不过这些高级舞女价格不菲,只有鬼子的高级将领或者贵族出身的军官才消谴得起,一般的军官是不敢入内的。”
“是吗?那就有点意思了。”徐锐陷入了沉思。
江南说:“要不然,先控制中村俊的那个姘头?”
“不行,一个姘头,不可能知道什么军事机密。”徐锐摇摇头,又说道,“与其控制姘头打草惊蛇,还不如直接从中村俊的住所下手,说不定,他的房间就有鬼子的全盘作战计划,既便没有全盘的作战计划,也可以先控制住中村俊,然后设法慢慢的拷问。”
“嗯。”江南说道,“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