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就是宁波的许多商贾,而今都已经和咱们女医堂打好了关系,这次我就是借助他们的关系,想办法在南京立足。”
说明了来意,叶春秋颌首点头。
他几乎可以想象,宁波和杭州地丝绸、珠宝、胭脂水粉的店铺现在已经深受打击了,这很好理解,几乎每家店铺,都是靠着一些大户人家供养的,说穿了,其实就是店里的人与大户人家的主事管家勾结一起,按月来采买货物,而如今,府中的主事管家们一下子失去了采买的权利,其结果可想而知,那些店铺,能维持下去的人只怕极少,毕竟这种奢侈品,寻常人家是不会买,买的人只有大户,大户的女眷现在亲力亲为,却不可能招摇过市的去他们家店铺,唯一采买的地方,也唯有是女医堂了。
若是能给女医堂供货,这些店铺或许还有生机,而一旦不能在女医堂供货,他们必定死无葬身之地,连现有的生意都要大受影响。
这就意味着,所有人但凡是想要做丝绸、珠宝、胭脂水粉、鞋帽的生意,若是不能巴结着女医馆,不能让女医馆给他们供货的机会,他们就寸步难行,女医馆的出现,已经让市场重新洗牌,改变了原有的供需关系,商贾们从前是靠巴结着各家府邸的主事管家,而如今,他们巴结的对象只有一个,那便是医馆。
最令他们郁闷的是,这女医馆的背后,可不是简单,若是寻常的商贾敢弄出女医馆来,势必会被人觊觎,甚至可能孙琦直接被人灭门破家,而现在杭州和宁波人都知道,女医馆的背后是两个举人,这两个举人还关系到了太白诗社,甚至还有本地的知府,甚至还和传闻中的南京吏部天官有关。
既然不能用暴力解决掉女医馆,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采取几近于谄媚的态度进行合作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