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想,快想。”徐鹏举有些急了,他顿感自己马前失蹄啊,好死不死穿着一件斗牛服来装逼,谁晓得犯了忌讳。
叶春秋苦笑道:“恩师还喜欢来人谦虚来着,尤其是做人要朴素一些方才好,若是鲜衣怒马的,你也晓得,我家恩师……”
徐鹏举一拍几子:“你这样一说,我竟晓得了,王公是什么人,怎么喜欢那种张扬的人,师弟,你提醒了我,我竟差点自误了,噢,还有什么。”
叶春秋想了想:“若是能忧国忧民,那就再好不过了。”
徐鹏举小鸡啄米似得点头:“不错,王公就是忧国忧民的人,你这样一说,我越发觉得师弟是个好人。话又说回来,我准备不足,这可如何是好?”眼睛便落在叶春秋身上,一眼看见叶春秋身上朴素的棉衫,眼睛一亮:“啊呀师弟啊,你要帮我才好。”
叶春秋身躯一震:“徐兄要做什么?”
徐鹏举却是心急火燎道:“来来来,把你的衣服脱下。”
叶春秋忙是摆手:“我脱了衣衫,岂不是要冻死。”
徐鹏举眼睛一睁,很想发飙,想着这小子不太上道啊,难道要揍一顿再说,却还是耐着性子:“你的衣服给我,我的衣服自然给你,哎呀,时间恐怕来不及了,快快……”
他将叶春秋拉到一旁耳朵室,脱了他的官服,毫不犹豫道:“师弟,快脱,无妨的,我欠你一个人情,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叶春秋很无奈的样子,脱了外衫给他换上,接着看了徐鹏举的衣服,便摇头道:“这是钦赐的斗牛服,我一介书生,怎么敢穿。”
徐鹏举见他只穿着里衣,不过既然得了衣衫,也就不管了,便笑呵呵的道:“那你就在这儿闲坐,我先拜谒了泰山大人再说。”
他酝酿了一下,还想把叶春秋的纶巾也抢来,仔细一想,罢了,看他怪可怜,本大爷发发同情心,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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