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心里已是冷哼,此时脸已是拉了下来,无耻!
他眯着眼睛,鸣鹿先生抛出这个,固然使比试变得极为不公平,可若是他的《陋室铭》获得大家的交口称赞,在大家啧啧称赞的同时,鸣鹿先生的祸心也就被这无数人对于续作的如痴如醉所掩盖了,那么叶春秋势必要拜他为师,而已此人的品行……
完了……
叶景的脑子也是嗡嗡作响,本来一开始,他对叶春秋是极有信心的,自家儿子的水平,他早已知道大概,所以他一丁点也不担心,可是他万万料不到,鸣鹿先生竟然无耻到这个程度,用自己潜心研究了数年的东西,拿出来和一个少年比试,这不是稳操胜券是什么?
他急着想要出来质问,却听那些鸣鹿先生的门徒借此鼓噪起来:“先生大才,竟敢为刘禹锡续作,这陋室铭,多少人曾想一试身手,可尽都铩羽而归,先生不妨拿出来,给我等一观。”
许多人被吊起胃口,也没心思管这是比试了,纷纷开始起哄起来。
鸣鹿先生冷冷看了叶春秋一眼,心里想笑,这个蠢货,当初不是信心十足吗?呵……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夫的厉害,不……也不必让你见识什么厉害,只需老夫赢了,你愿赌服输,自然……
他的脸上,已是带着自信的笑容,便豪气干云道:“来人,拿文房四宝来。”
有人将文房四宝送来,又摆了一方长案,鸣鹿先生开始落笔,他是早有准备,心里已有腹稿,所以书的极快,只一炷香功夫,便搁了笔,将墨迹吹干,命人送到各个棚子里去。
这篇整理续作出来的《陋室铭》送到王华手里,王华只一看,便觉得吃惊,因为这篇续作,确实可谓是上乘,深谙那刘禹锡当初的处境和思想,又与前文的山不在高水不在深所呼应,王华继续读下去:‘太公钓鱼台,南山陶元亮,陋则陋矣……’
这是一首铭志,不限格式,后句与前文衔接一起,几乎没有任何的错漏,他知道便是自己,若非好生的研究整理,只怕也未必敢续作,这鸣鹿先生研究多年,此时拿出来,已算是当下最好的版本了。
深深的吸一口气,到了如今,春秋已经输了,叶春秋小小年纪,而且对于陋室铭想必没有太多研究,急切之间,就算是续写,却难写出其精髓。
他将这篇文章交给另一个棚子的几个名儒,这几个名儒都是看着点头,表示了很高的认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