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无能怡然不惧,呸了一口:“你们懂个屁。”
胡图双手叉腰,一脸“这题我会”的表情,大声道:“此金砖不是彼金砖,你们懂个屁。”
他迫不及待地一阵解说。
金砖,又叫御窑金砖,产地苏杭,紫禁城宫殿地面上铺的就是这玩意儿。
它质地细密,叩之铿锵有声,算是中华制砖工艺的巅峰了。
“不对吧。”
老秃鹫皱眉道:“金砖最早是明代迁都到上京,建造故宫时候才开始有的,并为后世延续下来。”
“这可比契丹时期要晚大几百万。”
“啊~”
胡图求救地望向朱无能,这题他不会了。
在朱无能开口前,陈阳走过去,伸手轻叩了几声壁砖,果然叩之有金石之声,就跟敲在上好的砚台上一般响动。
“老人家拘泥了。”
陈阳摇头道:“现在意义的金砖,的确如您老人家所言,但是类似的工艺,类似的砖头,之前并不是没有。
比如说秦砖汉瓦,里面汉代瓦当的工艺,也与这个有类似之处,后世文人经常拿来当砚台用。”
“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应当就是苏杭金砖的祖宗了。”
老秃鹫闻言点了点头,默不吭声,也不知道是认可了,还是不想争辩。
众人一边说着,一边向前。
这条通道,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似的。
连探照灯打到最远处,依然没有到通道究竟通往了何方。
“怎么有点潮乎乎的?”
胡图走着走着,上身扭来扭曲,就像是洗完澡后,穿上了一件湿哒哒的衣服一样。
突然——
他的脖子后面一阵冰凉,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顺着他的后衣领滑到了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