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夏氏竟然说:“我们当然是在场的所有人了,你不敢说是不是?我是孩子的亲生母亲,你就应该告诉我。”
霍长笙冷笑道:“你要是好好问,我还真就会告诉你,但你这样哭丧似的逼问,我就不告诉你。还有,你是有资格知道,但他们凭什么?我有必要将闻傅雅的事情,告诉给一群不相干的百姓吗?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闻夏氏还很理直气壮的:“你才脑子有病呢,现在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大家都想知道这件事,你不告诉他们对劲吗?你不怕什么,没有猫腻的话,那你就告诉大家啊。”
“你会把你今天穿的内衣是什么颜色告诉大家吗?”霍长笙忽然来了一句灵魂拷问。
闻夏氏瞬间面色涨红,尖叫道:“霍长笙你混蛋!你怎么能如此羞辱我?你怎么能问我这样恬不知耻的问题?”
霍长笙冷笑道:“这就羞辱你了?这就恬不知耻了?这和你刚刚对我的说的话不是一个意思吗?大家想知道,哪怕他们是不相干的人,既然人家想知道,那就要告诉人家。那我现在告诉你,他们想知道你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衣,你就应该告诉他们啊,有毛病吗?”
没毛病,完全没毛病。大家都有点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但是这个笑,多多少少是有点那方面的意思,所以听起来就不是太好听。
闻夏氏面色涨红又惨白,只觉得没脸见人了,她虽然有各种各样的心思,但她毕竟还是个保守的古代女人,这方面肯定是不能有披露的,她尖叫道:“霍长笙你不是人,你坏我名节,我和你拼了。”
霍长笙冷声道:“我又没有扒开你的你衣服,让人家看,我怎么就坏你名节了?不是你用强盗逻辑来逼着我说话吗?我用你的方式对你我就不是人了?你这人果真是有病的,不仅爱在别人家门前哭,还爱冤枉人,还爱较真,还爱疯狗一样的编排别人。”
“我刚刚都不稀罕说你,你看看你刚刚在我家门前说的那叫个人话吗?你的婆母,你却明目张胆的在外抹黑她,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弄一群人来围观你,然后你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在那哭哭啼啼的说你的不容易,说你的委屈?”
“你不是很在乎你的名节吗?但你哭哭啼啼的时候为什么总是喜欢在人前?你这样就不怕别人嘲笑你厌恶你,甚至是肖想你吗?还是你知道你自己的点在哪里,你怎么做能让人对你怜惜,从而站在你这边?”
“你这不就是利用你的柔弱,博取别人的同情,然后在加以利用,从而让这群人变成你的武器,帮助你达成你想要达到的目的吗?我去,原来你竟然是个这样的女人,表面柔柔弱弱,实际上暗藏心机,每一个人都是你的利用对象。”
霍长笙一副被吓到的模样,怕怕的藏在夏直身后,就露出来一个脑袋,继续叭叭叭:“你这个女人也太心机深沉了吧?你也太可怕了吧?难怪你做什么事情,都喜欢弄的人尽皆知,让人围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