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点头道:“柳丞相说的不错,来人啊,给尊者赐上座。尊者,请。”
曲凤鸣点头,这皇帝还挺有胆量的,竟然在知道他是一位尊者的时候,还敢让他坐在上座,靠近皇上那么近的距离。曲凤鸣往前走,目光却瞥向了霍长笙,哦霍长笙四目相对,他在霍长笙眼中看见依然是杀气腾腾。
这姑娘是真的恨透了南国人啊。也是将闻虎承的死,算在了南国的每一个人身上啊。
曲凤鸣刚好就坐在了霍长笙的对面,两个人对坐,彼此都能看清对方,霍长笙的目光却不再曲凤鸣身上了,而是看向了其他南国人。曲凤鸣不着痕迹的看着霍长笙,总想从这个让他看不透的姑娘身上,看出来点什么。
柳棕对其他南国使臣说道:“诸位既然懂我大康官话,为何不说?反而要说你南国话语?你们难道不知道,来别国拜见别国皇帝的时候,不论你是哪里人,都要说那一国的话语吗?这是一种尊重。”
“你们却故意刁难,要说你南国话语,这是不尊重我国皇帝陛下的表现,还请南国使臣就此事,给我大康一个说法。”
南国的李大人咬牙道:“这位是大康宰相吧?那我也想问大康宰相一句了,你们明明有能听懂我南国话,甚至还会说我南国话的奴才,为什么不让能听会说的人来给我们当译官?你大康难道就不是故意刁难我们南国使臣吗?”
柳棕气度不凡,不紧不慢的回道:“你也说了,我大康会说你南国话的人是个奴才,那种话也只有奴才才会去学,而学南国话的奴才是我大康最低贱最下做的奴才,他们是没有资格登上这种殿宇的。我们如何能坏了祖宗的规矩?”
“再说你们来拜见我们皇上,说我们国家的话,就是天经地义的,你如此狡辩和攀咬,反而有失你南国的体统吧?虽然你们南国向来做事没有规矩不讲究,但最起码的体统是不是还要有一点?”
双方第一个交锋,南国使臣说大康是学南国话的奴才了。柳棕直接顶回去,将南国使臣那句话的意思,巧妙的变成在大康能学南国那种奴才话的人,都是奴才中的奴才,是最下等的,招呼你们南国人才用那最下等的奴才啊,奴才国奴才话,没毛病啊。
南国使臣们一个个气得剑拔弩张起来。
“大康宰相说话毫不客气,太恶毒。这是完全没有和我南国谈判的意思啊。”南国使臣怒道。
柳棕道:“南国的使臣说话也很阴险,太卑鄙。我大康从来没有说国要和你南国谈判啊,是你们不请自来的,你们从踏进我大康领土那一刻起,就已经是冒犯我大康了,我们还要和你将什么道德吗?”
第二个交锋,大康宰相以一骑绝尘的速度,直接超过了南国使臣,并且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寸步不让的展开打击。
南国使臣面露凶相:“大康皇上,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他们都不理会柳棕了,直接质问皇上了。他们想着,这死老头他们怼不过,因为死老头可以不要脸,但大康皇帝总不能不要脸吧?总要给他们一些颜面吧?
皇上说道:“我们的待客之道是,朋友来了热情周到,豺狼来了棍棒相迎。诸位虽然是远道而来,但你们究竟是朋友还是豺狼,我们两国的人不都是很清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