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虎承沉声道:“这事情不是我母亲故意泄露出去的,我尽早已经问过母亲了,是母亲院子里刚好没有人,被宇文歆月钻了孔子,母亲也问过宇文歆月有没有听到什么,但宇文歆月否认了,母亲能拿她怎么办?母亲也是警告了一番了,哪知道宇文歆月竟然出门一趟就惹了祸。”
霍长笙唰地站起来:“你在为你母亲说话吗?所以你也觉得你母亲是无辜的吗?什么叫秘密?我摆脱她,她也答应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的时候,这就已经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了。她拿出来和李嬷嬷说什么?说别人的秘密的时候,还不知道要避人保密,这又算什么?现在弄的人尽皆知了,她就是这样当长辈的吗?”
闻虎承哄着她说道:“长笙,你太激动了。这事情不至于这样,虽然我母亲是有错,但宇文歆月这个冒牌货本就诡诈,她若要偷听,然后坏你,是防不胜防的。母亲现在知道这件事了,也很懊恼后悔,但我让她先安耐住,等看你是什么意思,暂且没有让母亲赵宇文歆月算账。”
霍长笙却还是很生气:“你母亲不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你也不能理解吗?你现在这样帮你母亲说话,是在指责我不能体谅你母亲的不小心吗?大家都来说不小姐,那我还要不要做事情了?”
“丁琪的事情不是小事情,也很紧迫,她的身体已经经不起半点摧残和拖延了。我为什么要小心翼翼的不让他们家人知道我在帮助丁琪?那是因为我能确定,一旦丁家人知道我在帮助丁琪,他们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驱逐我,防备我,甚至是将丁琪转移走不让我见到。”
“他们家的人恨我入骨,只想打击我抗拒我,但他们不会再在乎丁琪的死活了。可丁琪现在的状况就是,一旦中断了治疗,她就会加速死亡!我在和死神抢时间抢夺丁琪的性命,这个时候决不能有半点差池,丁家人现在知道,就一定会插手其中,到时候我想接触丁琪势必是难上加难。”
“你母亲一个不小心不是故意的,就将我满盘棋都给打乱了,这是不小心就能弥补的吗?宇文歆月纵然有错,纵然卑鄙该死,可若是闻夫人这个源头止住,宇文歆月不知道这件事,丁琪这件事我就还能安稳的做下去。”
闻虎承见霍长笙越说越激动,连忙去拽她,却被她一把挥开了:“你别碰我!我现在真的很火大。我在用心去挽救一个女孩的生命,你娘却在给我拖后腿,我告诉你,丁家人若是将丁琪藏起来了,导致丁琪死亡,宇文歆月那个冒牌货我立刻就去弄死,我和你也娘没完!”
霍长笙转身就走,气得快炸了。
“霍长笙!”闻虎承也怒了:“你给我站住!你就不能冷静一点吗?我们可以将丁琪接出来,专心给她治疗,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丁家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将丁琪置于死地吧。”
霍长笙猛地回头,眼泪都快流下来了:“闻虎承,你应该是最明白人性的啊。丁家人若是真的不敢明目张胆的将丁琪置于死地,那他们就应该隔三差五的给丁琪请个大夫,而不是就让她在那个荒凉的院子里自生自灭,几年都没有一个人去看看她。”
“他们家的人若是真的有人性,那就不会纵容那些姑娘将丁琪的东西都抢走,还装聋作哑没有人一个站出来帮丁琪主持正义了。”
“我本来是想要用这些首饰稳住那个丁玫的,我断定当丁玫知道我今天还会送去更多的首饰后,丁玫今天一定会按兵不动。因为从侍卫那里得知的他们主仆聊聊的几句话,我就能确定,丁玫是个贪得无厌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