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笙似乎是忍气吞声的表情,转身就往外走,只是在院门口,和匆匆赶来的闻夫人又撞在了一起。
闻夫人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呵斥:“你走路不长眼睛吗?你来这里干什么?有完没完了?你是要将我闻家搅和的鸡犬不宁你才安心吗?你明明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啊,为什么今天却要这么咄咄逼人?月儿她已经无父无母这么可怜了,你就不能有点人性,别再伤害吓唬她了吗?”
霍长笙:“……”
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此刻更是如同雪上加霜一样让人感到彻骨的寒冷。
但她已经没有心情和闻夫人掰扯了:“请夫人让开,我要离开了。”
闻夫人怒不可遏,一把拉住了霍长笙的手臂呵斥道:“不准走!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就是仗着虎承在乎你,仗着有虎承给你撑腰,所以你就敢和我大呼小叫,现在还敢不将我放在眼里了是吗?这里是闻家!你在闻家什么也不是。哪怕有虎承护着你,但你也不要太嚣张了。”
“我知道这里是闻家,所以我现在要离开你们闻家,闻夫人这样拉着不让我走,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是您不希望我走,在挽留我留下来啊?那要这样的话我就不走了。”霍长笙冷笑着看向后面的宇文歆月。
宇文歆月一听霍长笙不走,刚刚赶走霍长笙的胜利心情,和闻夫人指责霍长笙时候的爽感立刻就消失了。
她连忙走过来,泪眼朦胧的道:“伯母,您快让霍长笙离开吧,她要从闻家离开了,这是好事,以后闻家就能安稳了。”
闻夫人本来还火冒三丈呢,就怕霍长笙这暴脾气欺负柔弱的宇文歆月。可霍长笙要走是个什么情况?虎承能让她走?
再一看梨花带雨的宇文歆月,闻夫人只觉得一阵恍惚,仿佛看见了她那个不省心的二儿媳妇。心脏怦怦怦的狂跳了几下:“月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呢?可是她刚刚欺负月儿了?”
宇文歆月竟然大方的点头道:“月儿是一柔弱女子,匆忙赶路还是来已经陌生的地方,心里着实是忐忑的,身上就带着家里传下来的一些迷药,用以保护自己的安全。今天夏直踹了月儿一脚,导致夏直误碰了月儿身上的迷药,此刻已经毒发。”
“月儿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心中着急,霍姑娘来要解药,月儿想着不能让人枉死,便答应了给她解药,霍姑娘感到了愧疚,良心不安,于是主动提出要带着夏直离开闻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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