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笙捏紧了荷包,她想着今天出门也没带什么武器,全身也就闻虎承给的银子最重,主要是里面还有两个金元宝,刚刚买东西付款的时候,看到里面两张面额一万两的银票,霍长笙都忍不住一抖。
她就逛个街和闻夫人演场戏,闻虎承竟然给了她两万多银子花着玩。真是有当金主爸爸的实力。
但这会霍长笙想用银子砸这王八蛋,可扔出去的东西再拿回来多丢人?里面可是有两万两的银票和两个金元宝的。
霍长笙慢条斯理的将荷包打开,将银票和金元宝拿出来,然后系紧了荷包,用手掂量了一下,分量可以啊,她道:“就算我以前和李家有婚约,但那也是和已故的李景岩的婚约,和他李景善有个屁的关系?你家主子脑子有坑吗?这么会想好事?更何况我已经和李景岩解除婚约了,这是你家老侯爷做主接触的,我和李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事情,你和你的疯狗主人一直纠缠不休,真当我霍长笙好欺负的啊!”
这话,就将愤怒的气氛推到了定点。
那人还要说话,但霍长笙已经懒得听他废话,简单粗暴的一个挥舞,荷包顺势飞了出去,快准狠的砸在了那人的脑袋上,那人闷哼一声,直接倒地昏迷。
霍长笙拍拍手,在万籁俱寂中扬声道:“在场各位都给我听好了,我是霍长笙,我和李景善没有半毛钱关系,这家伙脑子有坑飞要纠缠我,说我和他有婚约,但其实并没有。我小的时候,我爹霍至德是和忠勇侯商议过儿女亲是,但那也是将我和李景岩定下,和李景善没有一点关系。”
“李景岩死后,忠勇侯仁义,也是和我爹关系好,主动提出解除婚约,自此我和李家再没有任何关系。我不知道李景善为什么一再的纠缠,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图什么,我名声不好,我恶贯满盈,大家躲避我都来不及,竟然还有人上赶着要和我有点什么关系。”
“我霍长笙虽然不才,但我又不是个傻子。我对自己的斤两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李景善这样做,肯定有古怪,我能嫁给他才怪。他的忍耐所说的什么移情别恋也纯属是子虚乌有,就是我想移情别恋,那也要有个人能让我移情是不是?”
“我霍长笙就是个没有感情的人,我痴迷于武学,这事大康人尽皆知,所以谁若再敢拿什么婚约感情来纠缠我,那就是在对我下战书,那就是我的敌人,到时候别怪我霍长笙翻脸无情。也请各位动动脑子好好想想我的话是不是有道理。以后若让我听见谁用什么婚约的事情,将我和李景善联系在一起,那不好意思,我半夜一定会去他家敲门的,告辞了各位。”
她这小嘴叭叭一顿说,说的别人大气不敢喘一下,低着脑袋生怕霍长笙看见他们。
霍长笙进了马车里,这口浊气还是不能完全发出来,郁闷的道:“真晦气,李景善脑子是脑子有病吧?他真要是喜欢我才追着我不放的话,那他今天让他的人这样说话这样闹腾,我还能好吗?这小子其实是恨我吧?然后故意刁难我埋汰我呢。”
闻夫人也是脸色阴沉:“你不要担心,今天这事情已经牵扯上了闻家,回去我立刻给忠勇侯府下帖子,我到要好好问问忠勇侯,他家的小子究竟是想干什么?一次次的挑衅我闻家。真的不将我闻家放在眼中吗?”
霍长笙此刻很后悔没带着夏直出来,要不是怕夏直心直口快的说错话坏事,她怎么能不带着夏直,要是夏直在,今天这人还能有机会说那么多废话?阿直早就一巴掌煽飞了。
“夫人霍姑娘,这人在这拦路躺着怎么办啊?”车夫战战兢兢的问道。
霍长笙冷哼道:“让人抬起来扔一边去,真是讨人厌。还有,将我的荷包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