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留在勃州干什么?你又不会打仗?”余秀娥恼怒地道
余长远瞅了女儿一眼,道:”干什么?守着你啊!胖孙子哪里有他爹,还有你娘也去了,还有那么多余氏族人,你呢,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勃州,而且还是指挥军队跟齐国军队干仗,这多危险啊?你老爹还是知道齐军的,那不是酒囊饭袋呢,可是真能打仗的在大明,你有那么多的帮手,我自然不担心,可在勃州,在齐国,你可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我怎么放心得下?”
余长远说得很淡定,很理所当然,余秀娥却是听得呆住了怔怔地看着父亲那颗已经白发苍苍的头颅,突然间发现,原来父亲已经苍老了这么多在她心中,父亲一直都还是原来的模样,其实早就不是了
这些年,当真是自己拖累了他,他本来是一个很快乐的生意人,却被自己拉进了这么大的漩涡当中,可见了面,他却没有一句怨言,反而顾念着自己一个人在齐国危险,孤单
她走到了父亲身边,屈膝蹲了下来,将自己的脸埋在余长远的双腿之上,眼泪却是不可遏制的流了下来
余长远微笑着着女儿的长发,”我是你爹哩,你男人不疼你,放心你一个人出来干这样危险的事情,你爹可放心不下,所以啊,你也不用赶我,我是绝不会走的要走,也是咱爷儿俩一齐回去”
余秀娥呜咽出声:”爹,是女儿太任性了,拖累了你,让你受苦了”
“你是我前一世的债呢!”余长远大笑,用力的拍着女儿的肩膀:”你从小就是一个假小子,我就没有看你哭过,今天你这样一哭,我还真是不习惯别哭了,你可是女将军,外头还有你的兵呢,让他们看见了,你以后还怎么摆将军的架子?”
“敢说出一个字,我撕了他们”余秀娥抬起头,泪眼朦胧,却语气凶恨
余长远大笑:”这才是我的女儿嘛!”
余秀娥不好意思地抹了一把眼泪,爬起来拖过一把椅子坐在余长远的对面,道:”爹,既然你不愿意回去,那就留在勃州,但打仗你就别想了,你真不是这块料,我可告诉你,你自认为不错的武道修为真得算不了什么”
余长远不乐意地道:”知道你眼界高,但你爹也算是不错了”
“爹,咱不说这件事了你真想留下来,那回头我跟周曙光说一声,你在他那里去任职吧,你擅长理财,做生意,这些都是他所需要的,接下来勃州对抗齐国是一个艰苦的过程,需要大量的资金,大明会给予大量的支持,但如果勃州能自己筹措到一些就更好了,对于大明来说,勃州坚持的时间越长,对大明就越有利如果能顶住个两三年,那我们可就赚翻了”
“好,这样也行,干我擅长的事情,我也得心应手不过我不在你身边,你打仗可真是要小心啊!”余长远点了点头
“爹就放心吧,我在勃州的任务是拖住齐军,尽量地让他们将精力消耗在国内而不能在短时间内对我大明展开大规模的战争又不是生死存亡要与他们拼命?所以打不过的时候,我会跑啊!往战舰上一坐,逃回桃花岛,齐人现在连一艘战舰也找不出来了,他们又没长翅膀,还能飞来追我啊!所以呢,您就放心吧!”余秀娥道
“你这样想就好”余长远有些怀疑似地看着余秀娥,”这一段时间,我可是听说了你不少的事情,你指挥打仗,跟你现在说得可不大一样啊!”
“爹,情况不一样嘛,早前那些战斗,我们没有退路,必须胜,而眼下,陛下可没有这样要求我们,而让我们自己把握,所以呢,我是不会像过往那样的,您不是在勃州吗,到时候便可以看到了”
“好好好,我会瞧着的”余长远点了点头
外头响起了敲门声,”余将军,周宝桢将军已经回港了,请您过去商议军务呢!”
“知道了,马上就过去!”余秀娥回应着,站了起来:”爹,别喝闷酒了,您现在不是左右没事吗?捣弄几个好菜,晚上我回来后陪您喝酒等出了这个岛去了勃州,又会有很长时间不能喝酒啦!”
“行,我马上来搞,弄几个你最喜欢吃的菜!”余长远搓搓手站了起来,兴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