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位受人敬仰的四叔祖或四叔公,惨被云泽削首,魂飞魄散而殒。
闫家子弟,无不切齿痛恨。
“都怪那个大荒贱民!都是因为他!因为他,闫家才会跟贤人居交恶,四叔祖才会殒命贤人居之手。”
这份痛恨,在转瞬间,都迅速转移到了秦阳身上。
所有人仔细回想,闫家跟贤人居的关系分崩离析,不惜兵戎相见,一切都是因秦阳而起。
若非秦阳拜入贤人居,闫家怎会与贤人居交恶?
闫家若不与贤人居交恶,贤人居就岂会斩杀四叔祖?
不只是四叔祖,还有五叔祖,还有闫家诸多护法叔伯。
“对!这一切都怪那个大荒贱民!”
有人转移了矛盾,霎时间人群不少人都是认同起来:“都是因为那个贱民,闫家如今才会这样狼狈。”
“杀了他!兄弟们,只有杀了他,闫家才能够平静。家主说过,这个贱民对闫家祸害无穷,如今还没彻底成长起来,就已然祸害闫家不浅。”
“若是再给他时间,任由他成长起来,闫家未来将会更加狼狈。覆灭之危,也是不远。”
“杀了那个贱民,为四叔祖报仇!重振闫家声威!”
“杀了那个贱民!”
“杀了贱民!”
一时间,闫家数以千计的年轻子弟,仿佛找到了宣泄怒火的缺口,纷纷暴怒叱喝,对秦阳涌生起愈发浓烈的杀意。
“那个贱民在云泽那个混蛋的掩护下,早就已经进入了万灵山。咱们如今晚了一步,再想寻他只怕就难如登天。”
浓郁的杀意之下,有人提出了忧虑。
万灵山的面积并不小,想要在这片区域搜寻一个人,难度并不小。
“难如登天也要杀了他!”